另一人长发高高束起,一顶白玉冠,一身流云宽袍。
他手上拿着一个神位牌,神位上的名字已经被刀剑破坏得只剩一个“琯”
字:“阿渺,何必呢?”
“何必?”
巫渺仰天长笑,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尉迟清和,当年你为何不对她说‘何必呢’?她屠尽我巫族上下数百万人,你怎么不对她说‘何必呢’?她一杯毒酒,赐死无辜的广陵,你怎么不对她说‘何必呢’?呵呵,你怎么会说呢?她做的一切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们的儿子!”
尉迟清和低垂着眼睑,眼中满是悲凉,一步错步步错。
“她是错了。
可如今,大周国灭,还不能平息你的愤怒吗?你已如愿毁了大周宗庙,难道连诸天子的神位都不放过?”
“她杀尽我族人,灭我族传承,我毁她祖宗的宗庙又如何?烧尽这整个大周王陵,也不能让我泄愤!”
尉迟清和轻柔地摩挲着神位,叹了一口气:“你助楚太子离间周秦,又助秦君攻破昆仑,步步为营,计计诛心。
秦君,那可是见渊最要好的异性兄弟。
楚太子,那可是见渊的血缘至亲。
若非因这两人,见渊最后又怎会如此疯狂,如此憎恨?血亲不可信,同甘共苦的兄弟亦不可信,你可知他最后有多绝望?如此,还不够吗?”
“广陵就不是血缘至亲吗?当亲生母亲要杀死她的时候,你怎知广陵就不绝望?”
巫渺冷笑,“是我瞎了眼。
当年,为她不惜与母族决裂,更是违背祖训为她擅用靥术,做她的一柄屠刀,为她巩固帝位。
我无怨无悔,就连她决定与你成亲,我也未曾心生怨恨。
可是,她回报我的是什么?只因猜疑忌惮于我,鸩杀广陵。
那时候,她可还记得,那是我们的女儿!
可还记得,那是她口口声声说要继承帝位的女儿!”
巫渺双眸泛红,眼中浮现刻骨铭心的恨意。
一次次失望,一次次退让,换来的不过是端木琯琯更无情、更冷漠的对待。
“尉迟,你知道吗?广陵被赐死前一晚,她来找过我。
她哭着说,阿爹,我们离开吧。
她不喜欢这个昆仑城,更不要那个高处不胜寒的位置,她只要像鸟儿一样,天高海阔任她飞。
可是,我却拒绝了,我舍不得,舍不得离开那个狠心的女人。
广陵啊,我善解人意的女儿,她在最后一刻都还想着救我,救我出那刀山火海。”
巫渺失声痛哭,跪倒在地,“她偷偷救了我,却没救她自己!
!”
巫渺的身子颤抖得厉害,言语也因为哭泣而有些含糊。
但慕白蔹还是从断断续续几句话里,听出了大概。
他在质问宁烈女帝为何欺他至此,咒骂着女帝狠毒。
慕白蔹忽觉鼻子一酸,眼睛竟然起了一层雾。
她其实不那么多愁善感,但不知为何,竟被巫渺的情绪感染了。
她吸了吸鼻子,擦去眼角泪水:“不行了,眼睛里的水控制不住了。”
这话一说完,本是一层薄薄水雾的眼睛,涌出了许多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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