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郎絮絮叨叨把他们的经过说了。
“天呐!
这衙役都这么豪横?一个小小贱民竟敢随意当街抓人!”
众人边听边气愤大骂。
可是除了骂几句还能怎样?如今他们是卑微的流犯。
就像杨大郎说的那个赶车的张三,就因为喊了几声冤枉,被衙役打的最惨。
更别说当面骂他们,那简直就是找死。
“阿耶,在县丞府上怎么不说?”
苏樱心疼坏了,那会儿至少能帮着讨个公道,
以为父兄只是被误抓,却不想还白白挨了打,苏樱有种无力感。
在这等级森严的古代,流犯根本没有话语权。
衙役虽是贱民,但他可以正大光明欺压百姓。
百姓挨了冤枉,只能受着。
“说了又有何用?让你跟着白担心!
这种事衙门里多的是,胡县丞也奈何不了。”
苏步成拍拍女儿的手。
“幸好你那江东犁救了我们,要不然,这会儿我们都得在拘所里蹲着。
别说买粮食,只怕全村都凑不出赎人的钱!
凡事往好处看吧。
至少咱们跟县丞攀上关系,以后衙役再也不敢欺负我们。”
苏步成乐观道。
“是啊!
幸好女娘手里有好东西,阴差阳错救了我们!”
杨大郎、裴四郎亦宽解道。
当时都绝望了,以为脱不了身,至少得吃几个月的牢饭,没想到女娘找的东家竟是县丞二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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