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油瓶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右手绕过他的肩,放在他的胳膊上。
十二月的冷水在他身上干涸之后,变成了冰凉,麻了我的手指。
齐蒙古说的话一直在我耳边来回晃荡:“尸化不会。
要死,直接死。”
他之后并没有再说什么,只让我们开车跟着他。
我忽然对这世界感到彷徨。
我的眼皮在这一刻很沉重,但是我闭上眼,大脑却关不上闸门。
所有之前发生过的事情都在脑中徘徊,一幕幕就像播放高清晰电影一般,这样的状态让我累得只感到浑身瘫软。
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路这样长,每一分钟都很难熬,我们开了很久都见不到市区霓虹灯的光。
而闷油瓶的呼吸,我现在几乎感觉不到。
我把头别在离开他最远的地方,靠在车窗和座椅夹出来的角落里,我用余光看他头顶凌乱的黑发。
一切发生得都太快,它们架空于我的意识之外。
而对于结果,我避免现在去想。
终于进了市区之后,我们又把车沿着城边开了出去。
到了一半,齐蒙古突然停了车,二叔开了车门下来。
他把齐蒙古的车门关上,车子再次发动上路。
我愣了一下,看到二叔在窗外朝我们做继续朝前开的姿势。
他身边竖了一盏亮度一般的路灯,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小花,转身就带着路灯拖出来的自己斜长的身影,步入了黑暗。
小花踩下油门,继续跟上齐蒙古的车。
我回头看了一眼,已完全不见二叔的影子。
这一带全都是正在施工中的半成品建筑,身下垫着认不出的废墟。
我只看了一眼,却觉得,这淹没在黑暗里难以辨识的残迹,竟然如此熟悉。
那连幢的建筑残缺的脸面,清楚地勾勒出了三叔老房的地带面貌。
这里,不就是之前被烧掉的连锁房嘛!
二叔来这里干嘛?!
不过,眼下我再没心情去顾及。
这些没完没了的秘密只是徒增我的疲惫感。
曾经,我一度对它们执着过,现在看着身边的闷油瓶,突然觉得,即使所有的事情都有了合理答案,那又怎样?它既不能让我多活一秒钟,也不能让我逃开灾难。
如果可以用解开所有谜题来同他的性命做交换,那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但求他活下去。
我原本以为齐蒙古要领我们去什么医院,结果车子开到一片奇怪的地方停了。
天已经大亮,我估摸着现在已经有八九点了。
这里的房子很奇怪,房子整体颜色偏暗,肯定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居住带。
没有气派的房子,只有普通的歪七扭八的私宅。
有点像七八十年代的上海老房子。
我们的车就停在这样的两排房挤出来的弯曲的巷口。
车子开不进去,我们纷纷下车,跟在齐蒙古后面走进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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