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黑乎乎的类似虫子尸体的残余物黏在了孔和洞口的边缘地带。
再仔细一看,脚底上对应穿孔的好几处连皮都没有了,就只看到冒着一点点血的红肉,怪不得疼得这么厉害呢。
我看着看着只觉得心头一阵酸疼交加,这种伤口看着就让人渗得慌。
我赶紧把脚翻回去,不敢再看了。
这么看来,这些虫子可能被我踩到的时候分泌了什么带有腐蚀性的东西,类似强酸一类的。
早知道买装备的时候应该买一瓶杀虫剂的,弄不好这时候还真能派上用场。
虽然我们现在在祭台上暂时安全,也不能就这样坐着啊。
进来也不知道有多久了,虽然现在看着眼下这个场景觉得头皮发麻,但是腹中的饥饿感倒是在被我想到多久没有吃东西的时候,瞬间就被升级了。
之前闷油瓶为了帮我减重,几乎把吃的都装他那边去了。
我瞥了他一眼,他正看着底下这些虫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算了,总不能这时候叫他掏个罐头出来给我吃吧。
李如风刚刚也凑过来看过我的伤口,就听见他啧了一声。
现在他手里正玩着之前拿出来吓唬我要杀闷油瓶的短刀,不停在祭台上走来走去看下面。
看也没用,我心想。
现在下面的状况唯一还能被分析的就是虫子到底堆叠了几层。
我怀疑待会儿它们会不会采取策略跟叠罗汉似的叠到祭台这么高,直接上来灭了我们。
自从发现鸡冠蛇会说话之后,我再也没敢小觑自然界其他生物的智商,没准个个都是诸葛亮。
闷油瓶忽然把手在祭台上一撑,毫无声息地跳了下去。
我大惊,冲着他的背大吼一声“你干嘛”
,话音还未落,他就已经落地了。
紧接着是“刺啦”
一声,这一声非常惊人,是那种难以说清楚的特别揪心刺耳的声音,就如同有人炒菜的时候拿锅铲故意蹭铁锅,发出来的尖厉的,被拖长了的声音。
闷油瓶的动作非常快,我几乎都还没来得及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明白怎么回事,他又翻了上来,只见他两根奇长的手指间捏了一只活的虫子。
我赶紧凑了过去,李如风也把脑袋歪了过来。
这虫子长得很畸形,很有喜感。
看着觉得有点像瓢虫。
身体看上去圆鼓鼓的,背上也有硬壳,被分了两种颜色,三分之二是黑色,接近尾部的三分之一是金色的。
发光的部分在尾部。
整个尾部看起来最奇怪,就像肠子长到了外面一样,在屁股后面拖了一条不长不短的管状物,我怀疑是不是闷油瓶用力过大把人家肠子给挤出来了。
李如风用小刀的尖头挑了挑虫子背上的壳。
忽然就听见“噗”
一声,声音不响,好似谁放了个哑屁。
我神经跳了一下,只见那根长外头的肠子忽然着了起来,活生生就像炮仗上的引线,很快就烧到了它的屁股,烧成了半个火球。
立刻有股刚刚闻到过的熟悉的烧焦味钻入我的鼻孔。
闷油瓶皱了一下眉头,把它往下面一甩。
突然,一阵和刚刚他跳下去时候相同的“刺啦”
声,被无限放大加长,整个空间顿时都充斥着这种极端刺耳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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