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念怕她继续吹冷风会感冒,把她带回了室内。
他带她去看他刚得的水仙花,她伸出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幼嫩的花瓣,又回头去看他。
他手一挽,就抱着她跌坐在床边,他低头去亲吻她,被她身上的沐浴乳香气蛊惑,动作渐渐激烈起来,气氛渐渐就变了。
锦珏觉得自己快要无法呼吸时他才放开她,看着她双眼放光,“答应我好不好?”
她再是无知也分得清覃念眼底积蓄得浓厚的欲念,也知道今晚无论如何都避免不了,只好垂着眼不去看他。
覃念此人,惯会打蛇随棍上得寸进尺的,因此锦珏的不做声在他的眼里就是默认的意思。
所以等锦珏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跌进了身后柔软的床褥间。
她被覃念撩拨的难受,渐渐意识迷离起来,可是他进入到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一刻,她却是无比的清醒的,到极致时她心里猛的一酸。
恍惚间又看见从前。
春天里开满了花的树,有海棠花的花瓣打着转儿落在她放在石凳的书上,她远远的看见,觉得它自成一幅画来。
那时她不知道,这是此生最无负担的日子。
偏是要等到已经过去许久,才又去想念。
他摩挲着锦珏光洁的背,留恋于温暖的触感,却问她:“锦珏啊,你为什么还会爱我呢?”
是啊,为什么还会爱他呢?坊间大把比他适合的人,凭什么到最后还是他?
她伏在他的怀里,骤然清醒过来,“大约一开始是觉得,这个人那么不好,走了也说一声,为什么呢?他始终都欠我一个答案啊……后来我又想,他会不会不记得我了,也不记得锦琅了……那时我就觉得,我恨他,每天一闭上眼睛就是这个人以前对我多好现在又对我多坏……我一直记一直记,到后来,我发现再也没有人可以代替他……”
她的声音在黑暗的房间里细细的,但又分外的清晰。
覃念一下子就难过起来,“对不起……以后、一定不会再这样……”
也不知她听没听到他的保证,只听见她咕哝一句:“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对我很好很好才行。”
之后她的气息逐渐均匀平稳,想来是已经睡着了。
覃念却想起海棠小筑初具雏形时顾聿铭问过他同样的问题,那时他是怎么回答的?
是了,他说:“刚开始我觉得愧疚,我允诺过不会伤害她,可是到头来却不辞而别。
后来我见过那么多的人,总会不由自主的拿来和她比较,每次都会发现不如她。
我也觉得很奇怪,想了很久我才明白,大概我还是十分欢喜她的,就算她再怎么有缺点,但只要是她我就觉得她很好,所以我已经习惯了告诉别人我有爱人……”
顾聿铭听了后笑话他:“我总算知道为什么我们哥仨能狼狈为奸了,原来都是一路货色,固执到死,连喜欢个人都要同是那种固执到死的……”
虽然他极想反驳顾聿铭,但是有无法说出个一二三四来。
固执就固执吧,他们但凡有一个人不固执,都不会是今天这种场面。
覃念伸手扯扯被子,抵着叶锦珏的头睡过去,窗外还有风声隐隐约约传进室内,可是他都没有听见。
第二天休息,锦珏醒过来的时候覃念已经不在身边,她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动了动身子发现没有任何不适,根本不像小说写的那样会难受啊会起不来床啊之类的,顿时觉得要么是自己太女汉子了要么是写小说的使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
她站在客厅里环顾一圈没有见到人,又跑去书房。
覃念正在看晨报,见她过来就放下了,打量她一圈,“你就不能先穿了鞋再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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