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夏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左鹤鸣?”
“你为什么……会在我家?还——”
迟夏诧异地看着上半身赤裸的左鹤鸣,“光着膀子???”
问话的重点从“为什么在我家?”
很快转变为“为什么光着膀子在我家?”
。
对于迟夏来说,没什么比左鹤鸣脱光了上衣出现在自己家餐厅更让人惊悚了。
看到迟夏面上露出惊愕的表情,左鹤鸣嘴角不经意扬起,伸手抽了张餐桌上的纸巾,说道:“你可以猜猜,我为什么在你家?”
这是能猜的事情吗?
迟夏脑子飞速转动,难道说昨晚左鹤鸣送他回来后,压根没回自己家,所以他今早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他昨晚就睡在这里。
没穿衣服一定是因为两人拉扯时他把左鹤鸣的上衣弄脏了。
对,这么解释没什么毛病!
“想起来了?”
左鹤鸣擦了擦胸肌上的牛奶,凑近迟夏说道:“你喝醉酒还挺酷,喜欢找人跪键盘啊?”
好闻的白茶香飘入鼻尖,是左鹤鸣身上沐浴露的清香。
迟夏的反应有些迟钝,但嘴巴明显比脑子快一步回怼道:“也不是人人都能跪我的键盘。”
“哦?所以——”
左鹤鸣停顿了半秒,“我就能跪?”
左鹤鸣的回答让正常的对话变得暧昧起来,迟夏懊恼地瞪向说话的男人。
迟夏想表达的压根不是这个意思,原本只是想告诉对方他的键盘不是一般人能跪,没曾想一句无心的话还能被左鹤鸣解答出别的含义。
吃人嘴短拿人手软,眼下再懊悔也来不及,加上昨天确实是自己拉扯着对方不放,才酿成过错。
拿出虚心认错的态度,迟夏抿了抿唇说道:“昨天的事算我对不住。”
“左总别和我一般计较。”
迟夏说完眨了眨眼睛。
“嗯,还有呢?”
左鹤鸣好笑地继续问。
还有?
迟夏瘪瘪嘴,强颜欢笑继续回答:“还有,谢谢你昨天送我回家,如果有冒犯到你的地方实在是抱歉。”
说到这里迟夏彻底没耐心了,“左总,上班时间马上就到了,要不你先回家收拾一下?”
不等左鹤鸣回答,一楼的大门不知被谁从外头打开,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左鹤鸣和迟夏同时扭头看去,是提着两大袋食材的房东太太,从门外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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