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大同军虽然是草创的,但我们的举止,都是三爷在约束,三爷是能人,也招贤纳士,你要是给个投名状,我讲你引荐给三爷。
等见了三爷,你就知道咱大同军究竟有多强了。
要知道,半年前,咱们还是甘肃逃来的流民,都快饿死了。
现在,披的是真的布面甲,件件都是百户传家宝的布面甲,三爷只用了几个月,就弄出了几百件来。
我听三爷上次跟贺童生交流,皇帝天启驾崩了,现在是信王即位。
阉党和东林党正在撕扯,信王态度不明,陕西巡抚张维枢被阉党算计,五月的时候挂印去了南京当工部侍郎,整个陕西关中,已经没有一把手管我们了。
并且这将持续将近一年,至少得等朝中阉党和东林党分出胜负来。
也就是说,明年一整年,都是我们的发展期。
丁先生,我想你也是有能耐接触县衙塘报的,我的消息跟你的消息,对得上吗?”
马元利笑吟吟的说完,丁原都呆住了。
片刻之后,声音颤抖道:“真有不出门而知天下事的人?”
显然,丁原是知道朝廷变动的人,也听说自己的同学聊过朝堂接下来将会引起的风暴。
不过,他的同学之中,普遍认为阉党能胜利,毕竟陕西巡抚张维枢,都被阉党直接丢去了南京。
明升暗贬啊!
并且,天启六年十二月,朝廷下令捣毁了关中书院,把关中大家冯从吾尊崇的孔子塑像掷于城墙南隅。
冯从吾目睹自己倾注了毕生心血的书院成为一片废墟,悲恨切肤,于天启七年二月饮恨长逝。
至此,陕西东林党,其实已经处在弱势了。
所以,大家都认为阉党胜了,有些已经动摇了。
“那……你说谁能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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