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三下了讲台,看了一眼他们,笑道:“诸君,不妨一试。”
淡淡的一句话,如雷贯耳,震人心魄。
这些人中真的不少人吓得低头,但也有一些倔强的盯着王三。
王三呵呵一笑,快速下台说:“请他们回去农场继续干活。
孟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后边就不用背,不管你们有多少想法,多少妄念,劳动改造会帮你澄澈心神。
吾心吾行,澄如明镜,所作所为,皆为正义。
路线斗争就跟道统之争一样。
想要赢我,先得学会俯身。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方知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也。
我多少懂点儒学,可你们有几个敢说懂大同的?”
王三撂下话就走了。
这些人被押送回农场。
半道上,车上传来争吵:“谁稀罕他那狗屁的大同论!
荒谬之言!
等朝廷杀回来,定叫这些邪统覆灭!”
“闭嘴!
你现在已经成了阶下囚,难道想要被砍头吗?”
“正身何惧死!”
“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现在外边的百姓不都如此?!”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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