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团长说,是我年轻太冲动,处事不够冷静。
我又跟同事说,是那小子欠揍,太他妈猖狂。
到底因为什么,我自己也说不清。
或许两个原因都是,也或许都不是。
同事说我当时很镇定,像走向铡刀的刘胡兰。
我说那才不是镇定,是识时务。
那阵势,除了乖乖听话,没有别的选择,就算躺地上装死也躲不过。
下午传票到了。
公诉案,2月16号上庭。
我也找律师,找关系,表面挺积极,心里却不是很在意。
也不是破罐破摔,就是觉得这事由不得我。
我总觉得,好多事情,要看另一方怎么想,不是一个人一厢情愿的傻使劲就能成的。
这不,人家放出话了:撤诉?私了?没门!
!
!
只听说过警察打人,没听说过警察挨打,我就是要出这口恶气。
晚上,姚佳打来电话,问我怎么回事。
“打了个人,碰巧是个假‘便衣’。”
“就是说,他们传的是真的?”
“说说说说,传到你们团的是什么版本?”
“卓越,你不是那种容易冲动的人。”
我干笑:“哈,我难得做一回热血青年。”
“你到底有没有给秦霜打电话?”
话题跳跃太快,我有点反应不过来。
“是因为他吧?你们出问题了?”
我急于堵她的嘴,专挑最刻薄的字眼:“这好像不关你的事。”
“那,我挂了。”
她很轻很轻的说。
挂上电话,我又后悔。
这真的不关姚佳的事,她没做错什么,我却恶意的拿话刺她。
真混。
两个人一回事正文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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