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秋。”
黎远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回头间,若秋看到黎远手上拿了一个玻璃罐,里面装着橙黄的粉末。
那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矿物颜料,细致的颗粒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诱人的光亮,让他挪不开眼。
“差点忘了把这个给你。”
黎远也站起了身,向前几步把玻璃罐递给他,“昨天刚做完的颜料。”
“谢谢。”
若秋接过玻璃瓶,瓶身还温热着,他扯出个微笑,把瓶子放到了大衣口袋里。
车子平稳地在小道上行驶着,沿路两排金灿的银杏树飞快向后掠过,街边小巧精致的店铺用着统一的金属框落地玻璃,门框在夕阳下折射着金箔一般晃眼的光。
路过一家画材店的时候,若秋忽地直起了身。
通透的玻璃背后是排列整齐的一瓶瓶矿物颜料,颜色如彩虹般渐变着。
若秋两只手都扒到了车窗上,下意识地喊了声“停车”
。
车子并没有停,保镖兼司机的周辰依旧是那副寡言的样子,只是搭在方向盘上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
一阵风刮过,银杏树叶哗啦啦地落了下来,直往窗口里灌,黏连的视线被切断,车子转了个弯,驶上宽敞的滨江大道。
重新靠到后座上,若秋一手撑着额头,望向前方。
不远处一栋纺锤形高楼依稀可见,距离这条路尽头的酒店式公寓——江沅壹号,只有3分钟的路程了。
若秋转过头,把车窗开得更大些,让凉风随意地扑到自己身子上。
季节是有独属的气息的。
一下一下地摸着口袋里的那瓶颜料,若秋有些贪婪地深吸了一口气。
上次见于鹰是在三年前,他们在新西兰领证结婚,仪式一结束,于鹰便飞回美国继续读书,好像婚礼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度假。
三年间,不闻不问。
“叮——”
电梯到达江沅壹号的顶层。
轻声开门,关门,脱鞋,若秋从玄关缓慢地向里走动。
客厅的地面一团糟,胶带纸,胶水瓶,剪刀,彩纸等等的零碎物品堆砌着,每走一步他都得小心避让,才能不踩到杂物。
整个敞亮的岭安江景客厅在三年间被他糟蹋成了画室,一幅幅综合素材拼贴画横七竖八地取代了原来该摆放沙发的位置,而那些昂贵又颇具设计感的家具可怜地缩成一团挤在角落里,看起来像是仓库的一角。
客厅没开灯,若秋好不容易挪到了客厅中央,默默地看向落地窗边的身影。
于鹰就站在窗边,线条硬朗的廓形黑色皮衣和同样是纯黑的牛仔长裤让他看起来像是一个剪影。
城市的暮色成为了巨大的幕布映衬在背后,从橘粉到蓝紫,是画笔也无法晕染出的自然渐变。
仿佛感应到什么,阳台上的人转过了身。
若秋微微发愣,脑海不受控制地开始回放过去的画面,他第一次见到于鹰,也是在窗边,也是一样的转身,就像定格的回忆画面重现,于鹰深色的眼眸依旧像是一块冷色调的石墨。
沉默地对视片刻,于鹰率先绕开地上的狼藉,在沙发的扶手上坐了下来,平静地问道:“今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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