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终,我已陶醉其中,他走到我的面前我才发现。
“似剑非剑,似舞非舞!”
我感叹道。
“过奖。”
说罢,他坐到我身边,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上冒出的热气。
沉默间,我低头开始轻轻播弄着《罗密欧和茱莉叶》,
“那日你奏的便是此曲?”
他问道。
“不是!”
虽然一样悲伤缠绵,我说道:“等我嗓子好了,唱给你听!”
“嗯!”
“我好想吃桂花糕啊!”
我大煞风景的喊道。
“嘿嘿。”
好久没听到他笑了。
接着他起身回屋。
“你这里是百宝屋吗?说什么就来什么!”
我惊呼道。
只见他端出一盘桂花糕和一杯热的菊花茶。
我连忙将吉他放在腿上,接过桂花糕就开始狂吃。
“慢点儿,慢点儿,又没人跟你抢!”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溺爱。
如果我们没有吵架,如果你没有打我,我们应该会很幸福对不对?
“咳咳咳咳!”
“快喝口茶……慢点儿……烫……”
我何时才能解开这个心结?或者说我心上的那道伤口何时才能痊愈?
时间可以解决这一切吗?
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我XX你割OO
病刚好没几天就被派来公干——当翻译。
由于他们都懂英语,所以我们基本上都用英语交流。
翻译实况如下:
“你们这个火器如何使用?”
慷慷拿着一个手枪样子的物体,问着大胡子布努诺。
“举枪,瞄准,扣动扳机,就像这样……”
我还没翻译完,布努诺拿起手枪就是“砰”
的一声巨响,子弹伴随这一阵黑烟射向远处的箭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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