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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颜嘟着嘴,不满地喝了一大口,皱起眉头,小声抱怨道:“太苦了。”
幼桐只笑不语。
又坐了有一刻钟,先前那位女官才终于折了回来,一脸歉色,道:“太后娘娘身体不适,今儿怕是来不了。”
众人一时愣住,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是好。
幼桐却是想笑,为了这一日,谁家府上不是早早地就开始准备,衣服首饰,规矩礼仪,长则数月,短的也要十天半月,好容易才进了宫,却连太后的面都没见着,说出来也真真地好笑。
诸人心里头怎么想的幼桐不清楚,至少大伙儿面上还是一片忧色,二夫人和几位夫人关切地询问了一番太后的身体状况。
那女官俱一一答了,十分耐心。
可幼桐到底是学过几日医术的,仔细听着,多少听出了些破绽来,这哪里是病了,怕是宫里头出了什么事,才累得太后想出装病这一招。
众人不便在宫中久候,遂告辞出宫。
那女官唤了几个宫女来引路,幼桐和文颜照旧跟在二夫人身后,偶尔说上两句话,气氛比先前来的时候却是轻松了些。
才走出大殿后不久,就听到身后有人唤“崔夫人”
,二夫人脚步一顿,尚未回头,文颜已经拉着幼桐转过头来,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宫女,长得倒是伶俐,跑得气喘吁吁的,一路奔到二夫人跟前,笑着道:“好歹赶上了。”
顿了顿,朝众人行了一礼,正色道:“崔夫人,我家太妃有请。”
二夫人恍然大悟,随即笑道:“你是落萍宫的宫女?”
那小宫女笑着应道:“奴婢荷香,是孙太妃娘娘的婢女。”
幼桐总算想起了这位孙太妃,她是与文颜定亲的那位孙公子的姑姑,早些年进的宫,虽不太受宠,却还是得了位公主。
先帝去世后,她就以太妃的身份入主落萍宫,虽说寂寞了些,但比起旁的因没有子嗣而被送去庙中为尼的妃嫔们还是好太多了。
既是孙太妃有请,二夫人自然不会推让,遂跟太后宫里的宫女说了一声后,领着文颜和幼桐一齐去了落萍宫。
落萍宫离得不远,绕过太后所住的重华宫便到了门口,荷香并未去通报,径直领着三人进了门。
殿里马上有个三十出头的女官迎出来,朝二夫人行了一礼,笑着道:“崔夫人您可来了,太妃娘娘一直念叨着呢。”
二夫人微微有些吃惊,她与这位孙太妃只在二十余年前见过一回,那会儿孙太妃尚未进宫,但也不过是说几句话的交情,哪里值得她如此兴师动众地派人来请。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面上却是不露分毫,笑着回道:“原本早该过来请安的,只是怕太妃娘娘这边太忙,才一直不敢递牌子。”
那女官笑道:“太妃娘娘平日里也是闲得很,只想寻几个得心的说说话,若是崔夫人得空,便常来聊一聊。
若是您府里忙,便是让二位小姐过来也成的,左后日后都是亲戚。”
说着,又笑着看了文颜两眼。
文颜听出她话里的意思,脸上有些红,但还是大方笑笑,并无忸怩。
说话时,诸人便进了殿。
这落萍宫不如太后的重华宫那般华贵,却胜在典雅质朴,大殿内陈设也简单,进门处搁了架红木屏风,上头刻着兰草图案,绕过屏风后则摆着一排矮榻,前头是两张案几,上头搁着两柄如意,转角的柜子上摆着一只绘着锦鸡花石的胆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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