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精:“你是不是又喝醉睡着了?地震都没震醒你!”
霸波奔尴尬地挠了挠头:“没喝多少……睡了一会……两三年吧……”
他是一条两千五百年的江鳇,是末水的水君,本来是十精下属,只是千百年来喝酒下棋的处成了兄弟,说话也就比较随意。
路上,十精给他解释了事情的原委,说:“出了那么大的事也没见你露面,只看到折丹江、难水的两个小辈,就知道你又喝多了!”
木都木克老脸一红,顾左右而言它:“君上咱们得赶快,我感觉波奔、波霸那俩小子快顶不住了!”
这会儿叫起来“君上”
来了,平时都“十精、十精”
地喊。
折丹江堰塞湖水突然暴涨,瀑布飞流直下,波奔、波霸把悬着的心又放下了:
天池的水到了,灵气可比他们这两条小江醇厚多了。
十精君上的法力可不是盖的。
十精、木克木都踩着折丹江的浪头也赶了回来。
木克木都是波奔、波霸的伯父。
四人聚在一起商量对策。
十精表面镇静,实则内心慌得一批。
见过旱神的威力,深知这点阴灵气解决不了问题,但是又束手无策,走一步算一步。
光球内,女妭胜,那巨兽的虚影消失了,光球慢慢升起来,追着瀑布,落在了堰塞湖里。
湖水立刻干涸了,好像无论折丹江流过来多少水,都会被烤干。
十精几人赶紧躲避,退到更远处。
而鞠陵于天岭、东极岭、离瞀(ao)岭三片火山脉的地底猛然闷响了一阵,连成一片,像一群垂死的鲸,似有不甘。
但女妭已渐渐远去,没有回头。
无数乱七八糟的火山坑奄奄一息,都喷不出岩浆了。
光球内,女妭佝偻着身躯,动作僵硬,两条干枯的手臂支棱着,身体像一截枯树桩。
她本能地去约束满头的白,艰难地顺着河道往前,去追寻那丝丝凉意,让沸水般的识海舒适一些。
她挣扎着,走得并不快,而折丹江,彻底干涸了。
十精几个人在空中远远地看着那个光球。
三条鱼都模仿十精裁了一条乌云蒙在眼前,仍旧直流眼泪。
身上难受得更不用说了,感觉皮都卷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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