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个吸上瘾的人,不做点样子怎么让他们信服。”
她再次心碎,问:“会有逼不得已的时候吗?”
“有。”
他肯定点头,“不过我没碰上,是我同事,有几个吸过。”
她急问:“吸过会怎样,结果呢?”
“有人毁,有人死,也有人叛变……”
他冷静地叙说这些情况,已经见怪不怪,“不过就是很难摆脱,一旦碰上非常复杂。”
水声淅沥浇着,温度也暖和了些,雾气氤氲,在两人周身笼罩出暧昧的景象。
她听完一席话,唇间颤动,有什么话一直想问,到了嘴边却似苦不堪言。
他感受到她的情绪,环臂将她轻轻抱住,头按在心尖上,抚着她的背说:“我只能自求多福,我尽量。”
她并没说什么,也说不出什么,自己又能求什么,命是他自己的,只能同样信任他,以及信任他说的话。
浴室里的水逐渐升温,两人间的身体交流也随之深入。
朦胧间,他终是将她抵在了墙上,勾住她的细腰,让她借着自己的支撑接纳他的缓入,直至逐渐变成疯狂紧密的推进。
短短两天,苏离突然觉得他已成为不可分割的那份,或许其中有父亲的关系,又或许是相处时那微妙的情愫,似乎所有的一切都在短时间内将他们牵扯到一起,如同黑夜终要迎来黎明,白昼也终要归入夜色。
等两人从里面出来,已经是过了许久。
苏离自来了这儿对时间没有观念,软绵绵地趴在床上问:“现在几点了?”
“一点半。”
他随口报出,又问她,“吃饭了吗?”
她提不起力气:“没吃,不饿。”
“为什么不吃?”
他坐她边上,拍了下她臀部作罚,“下次记得要吃。”
她不依地嚷:“已经吃过几个饼了。”
他又说:“那个不能当饭吃。”
她反问他:“那你吃了没?”
“也没吃。”
他顺手想拿支烟吸,刚从兜里摸到又松了手,在她身边躺下,“不过我是男人,比你能扛。”
她顶嘴:“再怎么硬抗也会有垮的一天。”
他翻身扑上她:“那我试试再来一次,看我身体好不好?”
“来就来。”
她反而抱住他不让离开。
凌曜心底服了,想说小丫头片子真是要耗干他,手上虽然想来一套利索点的动作,但情势下还是暂时忍住,先问她:“你刚才怎么办房间的?”
说到这点,苏离就不禁数落起来,将他离开后她做的事以及心得都尽数告知,最后再次吐槽这旅馆不正经。
凌曜听完低头笑起来,捏捏她尚还半湿又粉扑扑的脸说:“你还别说,这儿的足浴挺到位的,你不试一试浪费了。”
她一听要跟他反抗起来,拼命指责不检点的地方,说着说着提到刚才在她房间敲门那女人,问:“你短信里面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还不知道吗?”
他脸上盈着笑意,略带捉弄似的看着她。
她咬牙切齿:“那女人是你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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