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珑一笑,抬眼环视了一下殿内,李修容禀退了众人……
玲珑走后,李修容瘫坐在椅子上,半晌作声不得。
淑妃要她搅了这门亲事。
不然……
她肠子都悔青了,当年被淑妃抓了把柄,其实那事也不完全怪她。
又想起玲珑的话来:“娘娘说,你已经得罪傅充仪,你以为她还能与你亲戚相处?东方小姐既嫁进她家,你姨夫自是帮着自己的女儿,谁疏谁亲,明眼人都知道。
再说,五皇子还小,二皇子可是……”
她想得头发疼,唤了侍女进来,灭了熏炉里的香,又开了窗户,这才好点。
又坐了一会,喝了半盏茶,叫上贴身侍女,往碧宵宫去了。
过了七、八日,傅府与东方夫人交换了庚帖,去请人合了八字。
因双方都年龄不小,正准备奏请成帝,选个日子定了。
这日一早,傅夫人去城南参加礼部尚书夫人的宴会,不到晌午就脸色铁青,匆匆回到府中。
她气急败坏地回到房中,瘫坐在椅子上,耳边犹回想着通政司使夫人的话:“这话我也就与你说呢,切莫传出去,要不然我可就罪过了......听说这个东方锦娘少时体寒,不能生育。
故拖到现下才没许出去。
说是去老家守孝,其实是去求医去了。
因在京城,怕传出去,这才去了老家。
我娘家刚好在她家隔壁,要不然还真没有人知道。”
她恨得咬牙切齿,傅家子嗣有多艰难,这么多年,男丁只得傅玉衍一个,京城里哪个不晓?可恨这东方夫人竟然瞒着,这是要断了傅家的根不成?
不成,必要找皇上分说个明白,只怕皇上也是蒙在鼓里。
她坐卧不宁,等着傅晨下朝回来。
晚间,傅晨回来,她一五一十地说了,焦急地说:“老爷,你看?”
傅晨摸着下颌的胡须,沉吟了半晌,方说:“莫急,查清楚再说。”
傅夫人恨声:“查什么查,怎么查?人家还不得百般抵赖?你没听说,都避到老家去了。”
傅晨眼里浮起一缕精光,说:“等衍儿回来,听听他的意见。”
傅夫人忙点头称是。
出去吩咐全叔去营地叫傅玉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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