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我。”
他扯动领带,在他手上的伤口处绕了几圈止血,示意我帮他打个结。
我颤动着手拉动领带,绑好后听到他一声倒吸声。
尽管止住了血,看着这血肉模糊的一片,我没忍住,眼泪一下子掉了出来。
他一看我哭,就着这个姿势吻了过来,把我压着椅背上由嘴角往上舔了舔我的眼泪,一声声的安抚:“乖,没事,别哭了,安全了。”
他一劝,我的眼泪就更加止不住,他的伤以及刚才的遭遇的恐怖像压力一样压了过来,让我心痛不已,什么话都不想说。
******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了最近的一家医院,我没有什么事情,医生在给傅言处理伤口。
哭了一阵我已经有些平静下来,但看着医院用酒精在伤痕上面擦拭,还是心惊胆颤。
“伤口比较深,少沾水,勤换药,别拿重物,恢复得好的话一个月应该就能自由活动了。”
总算,等一切处理好了之后,医生嘱咐完出去病房,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我咬唇问他:“我只想知道是谁要害我,孟雅儿吗?”
傅言也在沉思,摇了摇头:“我会帮你查,应该不是她,她最近被关在孟家医治。”
“那有谁想害我?”
不是孟雅儿?除了她有可能是因为嫉妒想让我不好过做这种事情之外,我想不出有人会伤害我了。
“放心,一天之内,我一定把害你的人给揪出来。”
傅言承诺,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有信任感他一定能做到,以至于莫名放松了一下,在他的病床上坐下来。
再看到他的手臂,绕了好几圈还是有些泛红的纱布证明他受到伤害的痕迹。
他同一只手,已经连续两次为我受伤,这次还那么严重,我的眼睛又忍不住有些酸涩。
这个男人把手抬在我面前,问道:“像不像火腿肠?”
厚厚的纱布只从他受伤的手臂裹住,确实形成了有些火腿肠的形状。
只是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有心情逗我玩。
我瞪着他:“你还有心情开玩笑?”
虽然是气他这个时候不严肃,但我确实心里好受了些。
他用另一只手在床头扯了纸巾,在我脸上胡乱的抹着,那俊脸还略带得意笑道;“不过看你为我哭,说明你对我还是有感情。”
“鬼扯,我对你没感情,就是感激你救我而已。”
我吸了吸鼻子,躲开他的擦拭,每次他帮我擦眼泪都相当用力,动作一点都不轻柔,我不喜欢。
“好好好,我知道,我知道。”
他一笑再笑,好像我在嘴硬一样,十分包容的笑。
我不理他这个样子,想到另外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我被抓了?”
“去你公司开会没看到你。”
倒是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对这个男人的居心再一次无奈,可也不得不庆幸,如果不是他,其他人发现我不在,或许只是以为我出了点小事不会去深思。
“谢谢。”
我郑重的朝他道谢,猛地我想到昨天那朝我撞过来的车,后背再一次发凉:“昨晚失速撞向我的车,后来交警找到他了吗?会不会也是有人想害我?”
“不无可能。”
提起这个事情,他稍稍敛起笑意,正经说道:“现在还没有抓到,不过很快了。”
连续两次出现危险,我疲惫,也再度觉得恐惧。
“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有人要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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