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在眼里,闷不吭声地花两天时间把树上的知了清干净。
清完了家里的还不罢休,又要去外围的树上清。
靠夜市的那条街上,两旁的行道树那么多,他居然想一棵一棵地清过去。
倘若不是几个熊孩子找上门来管他要抓到的知了,她还被蒙在鼓里。
不知道他顶着别人异样的目光做了多久,也不知道他在那烈日艳阳下汗流浃背了多少趟,甚至有一次还摔了下来。
傻乎乎的男人。
真是傻乎乎地。
她骂他,再傻也没有你傻了,费那么大劲干嘛,你不会给我买个耳塞啊!
不会给我挪里面一个房间啊。
笨蛋。
然而他一直都是这样笨,这样傻。
在他能力所及之内,他从不向她提要求。
小厨子终于战胜了腿脚的麻痹,好好地站起来。
这时抓抓耳朵摸摸鼻子,转移话题:“要不要吃?有核桃软糕,我刚做好,新鲜的。”
她多了解他呀,这时摸着肚子笑眯眯地凑过去,拿手肘拱他,一下两下:“刚才你干嘛呢?坐地上那么久,又胡思乱想啦。”
他哪敢说自己当时在YY怎么刁难那些毛小子们,说出来恐怕她会笑得肚子疼,还会骂他精神病。
切,他才不要当精神病。
小厨子装傻充愣卖糊涂地糊弄过去,可是有了这次的臆想打底,他作梦都梦见陶泓生了女儿,他将她架在脖子上,任她抓着他的耳朵把自己当马骑。
女儿长得很像陶泓,大眼睛白皮肤,小嘴巴红润润地,叫起人特别甜。
撒娇起来更是腻歪得不得了。
陶泓孕足八个月的时候,小厨子已经在梦中笑醒十来次了。
终于到了要拆封礼物的那天。
那天离预产期还有一周,所以当阵痛来临的时候这对年轻的父母都慌了手脚。
最后邵砚青热汗裹冷汗地将陶泓有惊无险地送到了医院,原本以为自己会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在产房外听着爱人的嘶吼,那个揪心揪肺。
哪知道竟这样顺利,不到半小时就顺产下一个胖小子。
嗯,胖小子。
带把的,肥啾啾。
把儿子抱到手里时,小厨子还有些恍惚,怎么是个儿子呢?说好的女儿,女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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