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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的药店也有半小时左右的车程,而她现在这样他根本不放心走开。
指天椒威力惊人,用清水冲洗后仍然有辣意。
她闭着眼睛,用两片化妆棉浸过矿泉水再敷在眼睛上。
“别自责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她安慰他,但过了几秒后又有些迟疑地问道:“这次应该不是故意的吧。”
“真不是。”
“好吧。”
她拍拍扶手,说:“我现在看不见了,你得照顾我。”
“我会的。”
“好,我饿了,喂饭吧。”
他乖乖地切鱿鱼,一口一口地喂给她吃。
她吃得很慢,细嚼慢品很是享受,“只有在小时候用病号饭才有这种待遇,挺怀念的。”
“都是我的错。”
“下次切完菜记得洗手。”
“好的。”
他全程伺候她吃完了晚餐,拿完漱口液又呈上热毛巾,随后迟疑地问道:“要不要我带你去洗手间。”
她忍着笑,取下湿润的化妆棉,拿一双兔子眼斜乜他:“想得美。”
邵砚青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想要辩解。
她板起脸,右手食指抵在他唇上,唬道:“不用解释了。”
他一脸委屈,却没有反抗。
是夜她由梦中惊醒,此后再无睡意。
披了外套到帐外要透口气,却发现他正坐在不远处的单人椅上。
椅子扶手上系了盏小灯,摇摇晃晃地像是要坠下来。
她在他的目光中慢步走过去,在另一张单人椅上坐下。
他脱下大衣要给她披上,她抬手挡了挡,却抵不过他的坚持。
“怎么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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