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饼子那口感糙的,把他嗓子都喇粗了,甚至连菊花都得到了很好的锻炼。
摸了摸怀里仅有的家当——昨天挣得那三文钱,赵小山咽了咽口水,歉意的朝卖力吆喝的摊主摇了摇头,猫着腰躲走了。
兜里没钱,连背都挺不直。
惨,真惨!
他原本也是家里“千娇百宠”
的小少爷,一朝穿越,竟沦落成泥碾作尘土,连碗五文钱的馄饨都吃不起,这让他情何以堪!
何以解忧,没有杜康,唯有ic!
掏出昨天立下大功的“笛子”
,赵小山靠在大昭寺的墙角,呜呜咽咽的吹了起来。
“谁在用琵琶弹奏一曲东风破,枫叶将故事染色结局我看透……”
一首充满淡淡离愁的《东风破》缓缓倾泄而出,曲调哀婉忧伤,闻者无不动容。
“唉?那个臭小子,你大早上在这嚎什么丧呢?没看人在这做生意呢?你要哭丧滚一边哭去,别在我这哭,晦气!”
卡!
一声喝骂将沉浸在自己悲伤中的赵小山拉回了现实。
唉,版本不对啊,这么优美的旋律不应该引来一群人围观,然后一曲终了,在众人的赞美和强烈的吆喝下再来一首么?
这土老帽,不按套路出牌,怪不得这么穷,这么高雅的艺术怎么到他嘴里变成哭丧了!
气煞他也!
“会不会说话?这是高雅的艺术!
连艺术都不会欣赏活该你卖豆腐!”
“给你脸你不要脸了是不?信不信我抽你?我卖豆腐我能挣钱,你他娘的会艺术,连碗馄饨都买不起,要个屁的艺术。
滚滚滚,赶紧滚,再不滚我真抽你了。”
我靠的,来了个横的!
“这是佛门圣地,不兴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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