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看他洒醒得也差不多了,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他没打算对丁小钱讲道理。
这一直以来就是丁小钱的生存方式,不可能靠他一两句话就让他改变。
能让他改变的,只有丁小钱自己。
“以后打算怎么办?再去打个金主,然后再被甩?”
郁禾喝了口牛奶。
丁小钱去拿茶几上的啤酒。
郁禾一把夺了下来,“还喝呢。
我看就不该带你回来。”
“我不甘心。”
丁小钱沉沉地说。
郁禾瞅着他,一口气喝干了牛奶。
看样子,还没吃够苦头。
“要不是那杨红那个贱人……”
丁小钱恨恨地说。
“没有杨红,还会有其他人。”
郁禾说。
丁小钱咬咬嘴唇。
郁禾说的没错。
可他现在走进了个死胡洞,转不了弯。
“你得先找份工作。”
郁禾说,“你总不能一辈子这样。
你也不小了。”
这话说到丁小钱的痛处。
现在,那些个出来混的,都是十七、八岁,一掐一把水,像他这样都二十六、七了,还真没什么前途。
“我找工作?我中学都没毕业。
要文凭没文凭,要力气没力气,我到哪儿去找工作。
就是当个服务员就一个月那几千块钱,都不够我买衣服。”
丁小钱眼圈红了。
“你不找怎么知道找不到。
而且当个服务员用自己挣来的钱,花着也安心。”
郁禾循循善诱地说。
“你现在倒是好了。”
丁小钱瞄了郁禾一眼,忽然意识到郁禾的现状,
“安安,你为什么不跟楚凌冬回去?我看楚凌冬对你挺好的。”
丁小钱跳跃的思维一下子转得很快。
为什么?
作为郁禾,这个问题是好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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