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面觉得愧对了他,一面又盼他赶快离开,不要撞见闹新房的人,看到她喜帕下的脸。
来客早已收到陶荏的暗示,都不敢走近新房,生怕惹起金美的狂性,搅乱了婚礼。
只有大理寺的那几个属官,灌饱了黄汤,相搀着撞进房里,毫无风度,对着柳盈就胡乱指点起来。
一人道:“这小妞且是好身段。”
又一人道:“娶了她,大人的那些闲话,可以不攻自破了罢。”
柳盈只看到几个肥硕的影子,偷油的老鼠一样,在她眼前乱晃,好像想试探她看不看得见。
她一阵心慌,纷乱的识海抓住了一个念头:“什么闲话?”
还不及细思,有一人竟抓起秤杆,想看她红盖头下的容颜。
就在这时,一个新的脚步踏进来,在门边停了一下,带着醉意道:“老吕,才什么时辰?就想逃席,也太便宜你了罢。”
那几乎挨到柳盈的,正是大理寺丞吕书慎。
闻言咧了咧酒气喷人的大嘴,打了个哈哈:“杜大人,今儿您大喜啊。
微臣们没这等福气,酒也喝得无趣啦。
哈哈,哈哈。”
隔着绛色纱幕,柳盈掀开红巾一角,杜晏华倚在门上,手里剥着新橙,俊眼微饧,似嘲非嘲。
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带过帐边,柳盈吓得连忙垂了手,耳边听到他戛金敲玉的声音:“吕二哥才是,新抬过门的姨太太,都不请我们吃杯喜酒。”
吕书慎给了青楼名妓一千金从良身价,为这事,被他家的老大人逐出家门,发誓不见,满朝传作笑话。
他还藏着掖着,以为瞒过了众人。
这下被上司点破,脸涨成了猪肝色,声音如蚊子哼哼,再说不出轻浮的话。
只冷场了一剎,又一伙宾客簇着喜娘拥进,看到这一幕,七手八脚扯着新郎的红衫,还要拉去喝酒:“等不及要见新娘子了?不陪我们喝个够,今儿就不叫你小子进洞房!”
柳盈看他步履虚浮,带着奇异的笑,显是醉得不轻。
禁不住站起身来,想要出言劝阻,却被喜娘交手拦住,还大声说着打趣的话:“你们闹够了,就把人还回来,新娘要心疼了!”
这话顿时激起了一片笑声。
柳盈气得跺脚,脸也羞红了,生怕再说下去,招出更多不堪入耳的话来,只得坐回原处,暗暗气苦而已。
她这气恼里面实在夹杂着甜蜜,只盼更多的人来分享她的快乐才好。
杜晏华含笑的眸子熟视着她,闪过一丝冷峻,然后袍袖一挥,一个圆圆的物事落在她手上。
屋里很快又只有她一人,她慢慢撕下一片橙子,塞入口中,爽脆多汁,清甜满口,她回味着丝丝甜意,忘记了酸苦。
她足又坐了两个钟点,脚都坐麻了,才听到外间一阵喧嚷,过了一会儿,人群散去,只有一人进来。
柳盈感到他的视线,透过层迭绉纱,在她脸上燃烧,一阵抑制不住的羞惭从心上升起。
他若发见自己不是金美,会高兴,还是失望呢?柳盈怀着不安期待着,禁不住又偷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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