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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瞬间清醒。
刷牙,洗脸,换上我最漂亮的连衣裙,扎个马尾,迟疑了片刻,偷抹了老妈的隐形粉底,再涂了点唇蜜,然后下楼。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甚少穿裙子,但偶尔路过某些玻璃窗见到漂亮的,即便是再贵的价格都会把它据为己有。
而且我偏好复古,譬如今日穿上的,就是一条式样简洁的白色连衣裙。
想想老妈有时会说我大大咧咧的没个女孩样,但有时对着镜子练习八颗牙齿的微笑时,也会觉得镜子里的自己是可人的,至少笑容是灿烂的。
老妈嘴上不说,或许心里自豪吧,毕竟她和老爸的基因,能养出我这样的璞玉,总归是功德圆满,了无遗憾了。
扬扬嘴角,所以我是喜欢笑的,开心快乐,伤心忧郁,都习惯的笑着,所以大神……唔,师兄说我不要再哭的时候,我才会百般感触。
见到师兄的时候,我笑得很灿烂,他原本和我老妈在聊着什么,然后侧身回头,看见我,微微眯眯眼,笑容和煦。
和老妈告别,跟着他走,走到附近一间私人停车场,才发现他是开车过来的。
和严子颂曾经骑的那辆破自行车不一样,银白色的车身,流线型设计,logo是鼎鼎大名的“别摸我”
……
我坐上副座,无半点怀疑他的开车技术,只是想着他去的是什么国家,会不会有左驾驶室和右驾驶室的烦恼,但我相信,只要是大神,他什么都能应付……
居然又回到从前那般有些膜拜的心情,扬扬嘴角笑笑,突然有片刻怀念。
他便是熟稔地开着车,车子平稳地驰在马路上,然后他问,“他呢?”
我拍了拍方才不小心沾上白色裙摆上的污迹,别过头去看车窗外面迅速转换的画面,故作轻松的说,“还没告诉他呢,顺便去接他吧。”
“好。”
听到这声好,反倒是我犹豫了起来,我想师兄其实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吧,明知道我是想借用他来刺激一下严子颂……啊,原来这么做心里并不好受呢,或许我是更想他拒绝我,提醒我如今行为的幼稚可笑。
听到他慢慢的说着,“蒋晓曼,你说过你快乐。”
然后车子里,只剩下一片沉默……
我给余凰戎打了个电话,问严子颂现在在哪里,说是那家伙脚受伤了还执意去上班,昨天下午伤上加伤,如今制止在家里,仍是伺机叛乱。
接着他把手机递给了严子颂,我对着手机喂了两声,那边才缓慢的有了回应,他说,“我没事。”
可是我有事……我说,“你在家里等我吧。”
让王庭轩绕路买了跌打酒,然后把王庭轩也顺便带着去见他。
我很坏。
这我知道。
宴会
师兄的宝马开到巷子口的时候,较窄的过道让我有一瞬的迟疑,因为这辆车这么进去,恐怕刺激的就不止严子颂一个人……
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副驾驶座,感受着师兄过硬的开车技术。
透过前窗看到严子颂的时候,我心还是扑腾了一下,因为他把眼镜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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