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请问怎么睡觉?”
我望着那唯一一张床认真地问。
苗述说:“沙发……”
“那委屈您了。”
我转头往床铺走。
苗述突然起身拉住我手腕,“不好意思,是……你睡沙发。”
我顿时气结,“你是不是男人?你知道‘风度’两个字怎么写吗?”
苗述扬眉道:“我要是没风度的话,会让你住厕所或者阳台。”
“你……”
我忍我忍我忍忍忍,想想人民币,想想毛主席。
你别说,想到毛主席果然我心里舒坦了很多,然后我微笑转身对苗述说:“好的,我睡沙发。”
于是,我走到沙发那里抬脚就踢在他腿上,他“蹭”
一下便站了起来,我微笑说:“单身女性的床榻您这么坐着总归不是那么合适的。”
苗述不得已走回自己的床边坐下,可眼神却一直放在我身上,为何我居然能感觉到他似乎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呢?
没想到,我一转头便真的看见了一个让自己瞬间崩溃的现实。
“天哪?你是变态吗?为什么厕所墙是透明的?”
我忍不住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苗述微笑,“这是我的房间,有什么不可以?”
我咬着手指头望着那堵晶莹剔透的墙,哭死的心都有了,后来一想大不了下楼去上厕所,这有什么难的?
这时,苗述开始解自己衬衣的扣,我忙问:“你想干嘛?”
苗述头也未抬,“你也看到了,洗澡睡觉……”
我终于想明白了,这厮原来是在报复我刚刚擅自剖析他心理活动的行为。
于时,我无所谓地笑笑,“你洗吧,不用管我,我保证不偷看你。”
苗述解了两颗扣子之后听我如此说,顿觉无趣,走到我身旁拉起我便将我提到了阳台上,居然还无情地将阳台的门反锁了起来。
我正想拍玻璃门,他“咻”
一声将纱帘拉了起来,“等我洗完澡再放你进来。”
我气得在阳台上大骂,“你以为我真想看你吗?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便在阳台的藤椅上坐下来看风景。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顶着湿发的苗述终于将我放了进去。
我气得瞪着他,“你真的以为我对你的身体感兴趣吗?”
苗述无所谓地擦了擦头发,“那可说不准。”
我深吸了一口气,按捺着怒意对他扯出一个友好的微笑。
苗述像是给我开了多大恩典似的赏了我一个小小的柜子摆放我的私人物品。
我面色平静地整理自己的东西,苗述则躺在床上随意翻着书问我:“你会在这里住多久?怎么这两天家里的气氛这么怪异呢?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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