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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想起一事,齐周乃道:“东家,我深知东家视周为友。
如此周也不客气了,有一事想要提醒东家。”
贾赦笑问:“何事?”
齐周正色道:“姑娘已经十五了。”
贾赦愣了一愣。
他知道迎春十五了,而且是虚岁,实岁才满十四。
那又如何?
齐周不禁摇头,这个东家聪明的时候聪明,迷糊的时候实在迷糊得可以。
“十五岁才相看人家已是很迟了。”
贾赦张了嘴呆了好半日。
哈?相看人家?迟了?十五岁?才满十四岁?这是个什么节奏?十四岁还是初二生好吧?
齐周有点哭笑不得。
遂替自己倒了一盏茶等他明白过来。
老半天贾赦才回神。
这天杀的古代!
十几岁的小萝莉就得嫁人,发育还不完全好不好?而且给女儿寻女婿这种事,他哪会啊!
一般都是主母去找的好不好?
于是又回到头疼问题:邢夫人。
让他如何去请邢夫人替女儿相女婿呢?邢夫人不怎么出门应酬,京城贵妇亦不甚关照她脸面,能找到合适的吗?再说他还没来记得对迎春进行再教育呢,总不能这个性子嫁出去,那岂不是吃亏吃定了?横竖占了人家亲爹的位置,总得尽到亲爹的职责不是?
前思后想了半日,终绕开邢夫人,先去瞧迎春。
迎春穿着水绿色的家常春衫,正坐在屋子里打棋谱,见贾赦进来忙问好。
贾赦尽量使自己看上如温和一些,笑道:“这么长日子没顾得上你,是我这个父亲的不是。”
迎春笑道:“这话老爷已是说第四回了。”
贾赦摇头道:“果然天下的孩子就没有不讨债的。”
迎春得了他和颜悦色的待见了那么几回,倒是已经不怕他了,抿嘴儿一笑。
如今她奶娘已然打发了,身边新配了一位冯嬷嬷,乃是贾赦托齐周去寻的,当时他实在没功夫。
另有大丫鬟司棋,二等丫鬟绣橘并两个三等的小丫鬟,人手比过去并不少,府里的人却是对她恭敬许多。
因如今是贾赦一人当道,又只得这一个女儿。
故此迎春的日子较之从前仿佛枝头花与墙角草。
迎春在原著中的性子软软懦弱,究其原因无非她在府中不受重视,幼年被乳母把持,凡有所反抗必为乳母所制,渐渐发现反抗无效,方才认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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