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方便洗衣裳,武宋脱了外衣挂在树上,拿着木棍垂垂打打也是体力活,不过一会儿,手臂酸痛,她放下木棍打算看看河里的白腹金背的游鱼休息一会儿,看得入彀,两条游鱼唼喋着嘴儿在争抢食物,这时颜喜悦稚嫩的声音便传来,吓得它们尾巴一甩,弃食逃进草丛中。
“诶,喜悦怎么来了。”
武宋一转头便看见颜喜悦朝自己欢然奔来,再抬头看去,微微一怔,不想颜九儒也来了,“夫君怎么也来了?”
颜喜悦如重获珍宝那样紧紧扑向武宋的怀里:“阿娘。”
颜喜悦上身穿着一件淡粉短衫,腰上系了一条豆绿棉裙,张开手臂扑来时与一只花蝴蝶似的,武宋接住她后低头在她的脸颊上亲一口:“是你让爹爹带你来的吧?爹爹还病着呢,不可以扰爹爹休息呀。”
“可是我好想阿娘。”
颜喜悦把头埋进武宋的脖颈里扯娇。
“喜悦都要六岁了,还这么黏人啊。”
颜喜悦细碎的头发擦到了耳朵上,武宋觉痒,格格发笑起来,笑完她松开手放下颜喜悦,“好了,你在一旁玩,阿娘还没洗完衣服呢。”
还有三件衣服没洗,都是些厚实沉重的衣裳,颜九儒走过去帮武宋擦去脸上的汗珠,随即又把挂在树枝上的外衣取下来披在她身上,说:“剩下的衣服我来洗就好。”
说着蹲下身,拿起木棍开始捶打衣裳。
“你的病还没好呢……”
武宋望着他尚有些惨白的脸际担忧地说。
“病了也要多动动,而且我也快好了,娘子不必担心。”
颜九儒的力气十足,几下就能把一件衣服捶打干净了。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衣服全部洗净,颜九儒提着衣服,和武宋一起回家。
短短几步的路程,颜喜悦还在怕老虎会从旁边窜出来,说什么也要在走爹娘的中间,然后一颗头颅还要往后转,随时注意境况恶不恶,稍有个风吹到动,就被吓得掉态掉声。
这不,刚刚一只猫发金黄的貍狌从枯草中窜出来,她见之,直接跳起来抱住颜九儒的腰,双腿也攀在颜九儒的一条腿上,眼泪汪汪,嘴里嚷嚷:“啊啊啊,爹爹、阿娘有大虫!”
孩儿的声音尖细,惊叫起来与裂帛声一样刺耳,武宋没有被颜喜悦的大惊小怪给吓到,不过被她的怪模样逗笑了,整个人猴在颜九儒身上,和猴子一样。
“什么大虫,那是黄毛丫头。”
身上毛发金黄的貍狌,武宋管它们叫黄毛丫头,“就算是虫,也是小虫啊。”
“啊,我眼花啦。”
颜喜悦讪讪笑着从颜九儒身上下来,被一只猫吓成这般,确实有些伤脸,她纳头扣起指缝。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