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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能强装镇定,“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这是做什么?”
那人看体型是个男人,一身夜行衣,脸也被黑布遮住。
这是今夜的流匪吗?
“住嘴,没让你说话。”
刀尖继续抵着叶锦书的后来,刀刃已经刺破皮肤,流出几滴血来。
男人看上去像是在等谁,屋外寒风起,呼呼地吹着,寒意与惊惧在各处蔓延。
叶锦书缓缓闭上眼,这种时候得想些什么法子出来才行啊!
不是每个时候都像那日一般有人来救。
与其等人来救不如自救。
“公,公子。”
叶锦书强行控制自己的嗓音不至于显得太过颤抖。
“嗯?别多嘴!”
长刀又入了积分,鲜红的血珠渗出染红寒刀。
“我前几日刚买了一个新玩意儿,那玩意儿实在巧妙,到时便会自动嚎叫不止,除非有人关上。”
“你想说什么?”
叶锦书:“若没有人关那东西便会一直嚎叫直到有人关上,若我不关只怕有下人会赶来。”
“噶~”
话音刚落一直鸭子便从梨花木的箱子中滑出,嘎嘎声响彻整个屋子,“去关!
快去关了!”
劫匪威胁她过去。
鱼上钩了。
叶锦书缓步上前关了机关,“好,好了。
啊!”
“又怎么了?”
“崴到脚了。”
劫匪不愿多说话,“快走。”
“走,走不动了。”
长刀松了些许。
红木桌子旁边有个白瓷瓶,叶锦书使出平生最快的速度掏起白瓷瓶就往劫匪身上砸,白色粉末撒了男人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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