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刃摔则是降低重心,身体往前滑出去,板子也抬起来。
看他像一只小浣熊一样,在雪地上前滚后滚,还翻个身,曾闰成忍不住取下口罩哈哈大笑起来。
“你就笑我吧,等会看你摔成什么样!”
傅廷恩随手搓了个雪团向他扔过去,他看着他的笑脸心里乐开了花,但是不想让他产生紧张的情绪,忍住了想要凝视的目光,假装不在意的转过了脸庞。
曾闰成果然在傅廷恩的亲身示范下,愈发的放松,他全身的装备佩戴得很齐全,摔起来也毫无压力。
又一次换刃不及时,两个人都在雪道上滚了一圈,雪板向天空一举,才放松四肢摊开来,傅廷恩把护目镜推上去,“没事吧?疼不疼?”
曾闰成推开眼镜,“没事,一点都不疼。”
两人对视一眼,才发现此刻的距离是那样近。
不约而同的转过了头,看向乌云翻涌的天空。
身下是皑皑的白雪,耳边是清浅的呼吸,彼此的心跳声都清晰可闻。
傅廷恩虽然惊鸿一瞥便收回了目光,脑海里却盘旋着他带笑的侧颜。
在雪色与月色之间,你是第三种绝色。
他多想凑上去亲吻他的唇角,在这静谧安宁的雪地里尽情的倾泻他的思慕与欲念。
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让他有一丁点的为难,让言行都止于陪伴,或许是他目前唯一能做的。
他握住雪板,站起身,又向曾闰成伸出手,“来,再来一遍。”
白茫茫的雪地里,一绿一蓝两个身影,一遍一遍从坡道顶端滑下,又再次出现在顶端,从一开始的缓慢滞涩,逐渐变得顺滑流畅起来。
初级道都是新手,本来人就不多,更何况大部分新手都是稍微掌握了一点窍门,就急着换道玩,到最后就剩下他们两个,慢悠悠的晃荡在这天地间。
仅仅一个下午,曾闰成感觉比前面三天学到的都要多,傅廷恩的引领让他开始对滑雪这项运动产生了兴趣,爬上缆车的脚步都变得迅疾起来。
车厢里只坐了他们两个,两人都取下头盔,曾闰成接过傅廷恩递来的面巾纸,擦了一下额头渗出的细汗。
抬起头,目光对视,在这幽闭又安静的环境里,都有一些不自然的别过脸去。
“咔哒”
一声响后,缆车停在了半空中,这是线路检修时常会有的情况,一般最多三五分钟。
两人原本分坐在缆车的两边,但缆车停顿前有几秒轻微的晃动,这是坡道的中间,两具身体自然都顺着惯性靠向缆车底部,无可避免的触碰在一起。
就像一个火堆被瞬间引燃了一样,曾闰成转头,傅廷恩很自然的靠了上去,两片唇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两个人都在剎那间闭上了眼睛。
爱意无法掩饰也无法克制,你闭上嘴巴,它会从你的眼睛里跑出来。
你闭上眼睛,它会操控你的身体奔向它的起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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