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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她,使劲往外走,她不让他离开,硬拽着他的手,然后……嘶,布块撕裂声在安静的深夜里分外清晰。
呃,他的手臂看起来既光滑又细腻,她尴尬地摸两下,呵呵傻笑。
“保养得很好。”
裴翊恩冷眼看她,心底却笑翻了,他提醒自己得好好练功以求自保,不然她天生手劲大,一言不合就撕了,不听话也撕了。
邵玖提着已经离开主体的衣袖,呐呐道:“薛师父说我天资聪颖、反应敏锐,学习女红有极高天分,要不……帮你缝回去?”
“不必。”
她的小心翼翼松绑了他的怒火,但他佯装生气,扯回衣袖。
厚,什么态度嘛!
她都低头了,懂不懂得见好就收?邵玖啪地一掌拍上他后背,痛得他歪了身躯、冷汗直流。
他的反应……果真受伤了?柳眉一紧,义愤填膺,她握紧双掌。
“谁打你?我替你报仇!”
痛爆了,但这话让他瞬间心花怒放,想跳起来抱起她飞天窜地转一百圈。
因为她说——我替你报仇!
她不管不顾,无条件站在自己这边的感觉很美妙。
他问:“你真的认为把儿子往死里打的父亲,代表的是在乎?”
家暴?可恶!
她握住他的手往屋里拉。
“我帮你擦药。”
“不必,皮粗肉厚死不了。”
他闷声道。
她好声好气回答,“是死不了,但总得替你老婆的视觉福利做考量。
来啦,乖一点嘿,我保证不把你弄痛。”
“我又不是当归枸杞,只是没啥药用的甘草而已,丑点有什么关系。”
他说得酸溜溜。
“哎呦,还记仇了哦?好啦好啦,你是千年人参、万年灵芝,是千古神药,浅尝一口就能延年益寿,清肝明目,起死回生。”
她边说边把他拉到床沿,要他将衣服给脱掉,在看见后背上那一道道纵横交错的新旧伤口时,感觉被人拿闷棍敲上,痛到无法言语。
“痛吗?”
她用力吸了几口气才镇定下来,轻轻上药时手指抖得厉害。
“不痛。”
他倔强。
“说谎,打成这样怎会不痛?”
强忍中的哽咽,他听见了。
“已经习惯。”
他很高兴自己被在乎心疼,扬起浓眉,咧开唇,露出一张坏蛋笑脸。
“曾子丢掉锄头被父亲打昏了,还刻意唱歌弹琴让父亲知道自己身体并无大碍,孔子知道之后很生气,说倘若父亲把曾子打死,岂非陷父亲于不义?他教导曾子小杖则受、大杖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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