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失语之后,他重新开口:“如果真像你说的,曾耀学长又为什么要做这种事?”
涂抑瞬息间暗了暗面色:“我会盯着他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
木棉没想到他是这个反应,“算了,你嘴角那伤也需要处理,走吧。”
这次涂抑没乖乖跟着他,立在原地说:“现在去医务室岂不是要碰见曾耀?”
“碰见就碰见,之后都是一个社团的,你没必要对他那么大敌意。”
“我不。”
涂抑罕见地固执起来。
木棉更是罕见的耐心十足,没有立刻丢下他不管:“那你想怎样?”
涂抑抿了抿嘴,又搓了搓脚板,试试探探地开口:“我想学长帮我涂药。”
木棉很惊叹自己竟然没有让他滚,脑子里一瞬间闪过很多涂抑为他做过的事,甚至连此刻受伤也是为了他,心里软了,态度也就柔和些。
办公室倒是备有医药箱,木棉将其取出,找到外伤药膏和棉签。
转身时,涂抑已经乖乖坐在椅子上等候,这是属于副社长的个人办公室,椅子只有一把,木棉在棉签上挤好药准备躬身擦拭,涂抑却想让出座位:“学长你坐吧。”
“别动。”
木棉制止他,“哪有让伤员站着的道理?”
“可是——”
木棉用眼神逼退他的反抗,用棉签上的药在他的伤处轻轻涂抹一层,待换了新的棉签准备再涂一次时,就听见涂抑说:“学长,我伸手了。”
顿觉腰间一紧,那人竟抱着腰把他端上桌子。
“你!”
木棉大惊失色。
“隔着衣服,没有碰到学长的皮肤。”
涂抑已经掌握了接触木棉的良方,接着将椅子滑过来,分开木棉的双蹆,双手搁在桌上,虚环着木棉的腰。
他的脸恰好停在木棉手边:“这个高度刚刚好。”
这是十分越界的距离,太过亲密,姿势更是说不出的微妙。
木棉的取向使他对大褪非常敏感,涂抑自然地分开它们,就留在它们之间。
心脏扑腾了几下,他竭力保持冷静,专注涂抹药膏。
涂抑一脸正直单纯,似乎这举动没有深意,自己也没有做任何暧昧的遐想。
等涂完药他先行起身,那手指好似无意间从木棉的大褪上勾过,木棉浑身一颤,抬头时,涂抑明明浑不知情的在检查自己嘴角的伤势:“好像没那么痛了。”
木棉从桌上下来,收拾药箱:“你之前不是说打架不好吗?怎么这次就不忍了?”
“因为是为了学长,学长是不一样的。”
木棉拧药瓶的手差点失了准度,等他收拾好一切,脸上恢复了坚不可摧的冷淡。
两人从办公室出来的时候,曾耀一行人也从医务室回来了,他脸上大大小小包了不少纱布,看起来十分惨烈。
秘书长对木棉使了个眼神,木棉借口让涂抑离开,两人进了办公室。
“副社,我问了刚才在活动室的成员,是涂抑无缘无故对曾耀动手的,把大家都吓得不轻,你看是今天开还是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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