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栀子想了想,“发了工资,我请你吃个饭吧。”
“你那点工资,还不够老子烟钱。”
陈涉嗤笑道。
别栀子:“……”
请问什么烟一千多?
陈涉灭了烟,冷不丁一句:“你是准备好了辍学跟我?”
别栀子愣了一下,摇头,想到陈涉没往这边看,又道:“我不辍学。”
“是吗,我不跟只会念死书的书呆子玩。”
陈涉侧头看过来,脸上没什么表情,“懂了吗?”
别栀子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
“玩不起就走。”
陈涉嗤道,“别把算盘打我身上。”
“我高考完就毕业了。”
别栀子替自己辩护一句,怕太苍白又加上了一句挟恩图报,“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不过显然这种道德上的束缚,对陈涉这种没道德人来说一点用都没有。
下了车,路灯照得别栀子的脸色苍白,还带着难以掩盖的倦色。
她揉了揉脸颊,叹了口气。
想起赶她下车之前,陈涉掀起眼皮说得最后一句话。
——以后别再来了,这是第二次警告,也是最后一次。
别栀子顿了一下,低头泄气般的踢了一脚路灯:“老东西,真难糊弄。”
直到她慢吞吞的走进了亮着灯的发廊里,黑色越野才从巷口晃晃悠悠的开走了。
夜黑沉沉的,刚刚还亮堂堂的月亮一下子就被云给乌泱泱盖住了。
稀罕事。
别悦容今天倒是在家,没抽烟没喝酒,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上等她回。
别栀子路过都多看了两眼。
换平时,别栀子肯定会古怪的问上两句。
但今天她被陈涉那么一吓,紧接着也没什么好事发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事串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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