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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澜从嘴里吐出一口浊气,知道错了就好,日后慢慢引导他走上正途,却看不得他如女子般抽噎的样子,说道:“不准哭,疼就忍着!
你是钟家嫡次子,无论何事,都不能轻易掉眼泪!”
钟瑕害怕马鞭再一次落下,强忍着泪水,不一会憋红了整张脸,看上去分外可怜,唯唯诺诺的回答:“我知晓了,我是顶天立地的郎君,不哭。”
钟澜甚是满意,就听屋外一片混乱,一声凄厉的大叫,吓得钟瑕差点坐到地上去。
“夫人,您要为我们郎君做主啊!
女郎这是想要郎君的命啊!
您快去救救我们郎君。”
钟澜勾唇:“你说,我要你的命作甚?如此挑拨离间的小人,你却放任他在你身边。”
钟瑕害怕的身子一抖,心里暗骂那个小厮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紧接着便听他那冷心肠的阿姊说,“如此,这最后一鞭,阿姊便抽你,识人不清!”
钟瑕紧闭双眼,料想今日臀部肯定被抽的开了花,忍不住又掉下几颗金豆子,却不料,预想中的疼痛没有到来,只是被轻轻抽了一下。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钟澜对钟瑕道:“你知错便好,日后切莫如此行事。”
“瑕儿以后定不会在做这样的事,阿姊放心。”
“如此最好。”
门外钟柳氏自收到管家安荣传信,便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一进院,便见整个庭轩院的奴仆跪在一处,瑕儿的贴身小厮,更是脸若猪头,凄惨的向自己求情。
心中怒火一升,对着那见到自己低眉顺眼的守门健妇喝道:“还不快快开门!”
屋外阳光顺着敞开的房门直射进来,打在正进屋行走的钟柳氏莲青色夹金线绣百子榴花缎袍上,金光闪闪,钟柳氏对着门外心腹道:“将门关上。”
关上的房门阻挡了屋外奴仆想要一探究竟的眼神,但刚刚开门的一瞬间,也叫他们看清了钟瑕的惨状,各个大气不敢出一声,庭轩院的奴才们低眉顺眼地跪在原地,被钟柳氏领来的奴仆更是知晓自家夫人的厉害,直挺挺的立在原地。
白妪自钟柳氏到来后,就已放开抓住钟瑕的手,恭敬地跪地,不敢起身。
钟柳氏心疼的将钟瑕轻轻的搂在怀中,向白妪说道:“白妪起身吧,我知这事,你也是听吩咐行事,速去将府医找来,为我儿看伤。”
白妪担忧的望了一眼钟澜,得到钟澜放心的眼神,这才起身去寻。
待房中只剩母子三人,钟柳氏才退下刚刚那一身怒气,眉头紧锁,不满的瞪了一眼钟澜,问道:“阿姈,你四弟是做了何事,惹的你竟下狠手,将他毒打一顿。”
母亲并没有一进门就给自己定罪,呵斥自己,钟澜心里欢喜,坐至软塌上,搂着母亲的臂膀,说道:“母亲,不妨亲自问问四弟,他刚刚做了何事。”
钟瑕在母亲怀中拱了拱,扬起通红的小脸,委屈说:“刚刚阿姊身边婢女,汤水洒了我一身,我生气将惩治了她一番,阿姊生气,便将我打了。
母亲,阿姊打我,可疼了。”
说完,眨着透着不服的眼睛,又流下泪来。
看的钟柳氏心疼不已,但也知自家儿子是个什么秉性,当下看向钟澜,询问她到底发生何事。
钟澜看着有了靠山就开始告状的小胖子,不禁摇头,想要掰正他,只靠这一顿打,是不好使了。
不过见他不敢对上自己眼神,肉乎乎的小脸上布满泪痕,心软的说:“母亲,我看还是先将四弟抱到软塌上,他这般跪着,一会也不方便上药,待女儿慢慢给您讲到底发生何事。”
“也好。”
钟澜将事情原原本本为母亲讲了一遍,见母亲沉思,不好打扰,遂将自己的手帕沾湿,蹲下身为钟瑕擦拭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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