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为了应景,这一天的兔兔日常里,云涟图吃的就是干草。
甚至还被丘声特意做成了和天牢里铺的草差不多的形状颜色,得亏了她做这些都放进了长视频里留证,不然她就得变成虐待兔兔的冷漠鲨手。
小小的兔子在大大的牢房里嚼啊嚼啊嚼,看着又可怜又可爱的。
很快,又可怜又可爱的就变成人形兔兔了。
**(短剧开始)(虐身预警)
这个监牢的举架很低,人在里面几乎站立不下。
好在这一间里面只关了云涟图一个,他还可以蹲坐甚至换换姿势,不然真的还不知道要多难熬。
这是个阴天,在穿过本就狭窄的透气窗后变得少得可怜的月光,更加时隐时现。
云涟图双臂被绑缚在身后,他安静的垂着头跪在地面,参差不齐的银发垂落在脸颊两边。
他头发的生长速度很慢,在多瑙国主城一战被割断以后,到现在也没有长出多少。
好在他脸生得好看,还能反衬出几分柔弱可欺。
天牢被建设在皇宫的一个偏僻角落,是个半地下的独立建筑,周围一侧有湖三面环山,属于帝王的死牢,机关重重,而真正看守的人倒算不上很多。
也很难说这是不是为了琅魇的方便。
监牢外似乎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云涟图身体没动,被发丝掩盖的耳朵却不着痕迹的转了转。
不像是琅魇。
琅魇并不是每天都会来,他往往只有在心情特别糟糕的时候才会过来找可怜的兔子发泄,无论什么方式。
而且这个脚步声有点急促,又不沉重,仿佛带着点怕被人发现的小心翼翼一样。
会是谁呢。
这是囚禁生活里难得的趣事,云涟图闭着眼睛,努力运转混沌的思维和自己对话。
会是之前那个跟随而来的多瑙国的臣子吗?
他之前也思考过,琅魇是不是想用他们做些什么文章——事实上琅魇也的确这样说过,不过比起真的去做,那仿佛更多是一种言语上的戏谑。
琅魇甚至没有让那些臣子知道天牢的位置。
难道是......小狐狸?这个世界会有小狐狸吗?
随着云涟图的胡思乱想,那种沙沙声也越来越近,一直到他身边不远处才停下。
云涟图没有睁开眼睛。
他能感受到一股注视感落在了身上,但奇怪的是,除了刚刚的轻微摩擦声之外,却再没有其他声音了。
小兔子是又过了一炷香才睁开眼睛的。
然后他就看见了......一条通体幽黑的蛇。
云涟图一怔,随着一阵金属碰撞的响声,他尽量矮下身子凑近了那条蛇,而蛇也扬起了脑袋,拉近了距离。
“你是......小狐狸的爱人。”
云涟图直到确认了蛇脑袋上的凹槽伤疤才确认了它的身份。
蛇也点了点头,用身体在空中摆了个问号。
“没看见他。”
云涟图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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