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一种因为辐射而引起的机体损伤。
天然不可逆。
青年学者顿了顿,继续说:“我相信大学里那帮无所事事的教授们正愁找不到合适的研究方向。”
“不用啦……”
老松头苦涩地笑了一下,“我这把年纪,治好了也活不了太久。
还没问过,你叫什么名字?”
“拉帝奥。”
老松头点头记下,又去问蹲在地上的女孩子,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她毛茸茸的脑袋:“那你呢?”
“我没有名字。”
“父母没有给你取吗?”
“我没有父母。”
气氛突然凝重了起来。
名为拉帝奥的青年这时诡异地沉默下去。
老松头同样没有说话,注视那个小小的背影,还在奋笔疾书着什么。
他和气地开口,语气变得很慈祥:“名字很重要。”
那个女孩子“哦”
了一声,并不在意。
“他们叫我老松头,是因为我母亲生我的那天,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松树。”
老松头说。
女孩子停下演算的动作,说:“那我就叫柳吧。”
“还得有个姓啊。”
老松头咳嗽了一声,他今天话说得有点多了,变得很不舒服,“你喜欢什么吗?”
柳:“我不知道。”
老松头温和地说:“不着急。
慢慢想。”
“你还有大把的时间。”
柳:“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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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遥远星际的边陲之地,一场关于佣兵的风波平息,一个将死的老人大着胆子争取到一点时间,一张陈旧的信纸被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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