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是我,郑时朗。
麻烦你帮我和霁渊说一声,我今晚不回去了,不用等我。”
对面传来的却是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你今晚要去哪?”
秦霁渊猜测他已经看见了今天的报纸,正盘算着怎么安慰他。
周林姐待自己不薄,说没有悲伤和愤怒太假,他自己尚不一定压抑得住自己的情感,哪里还有力气安慰郑时朗。
郑时朗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简单答了一句:“我没事,不用担心。”
就草草挂了电话。
这是认识那么久以来他第一次主动挂秦霁渊的电话,叫人如何不担心。
秦霁渊按了按太阳穴,叫管家备车,却没马上去寻郑时朗。
车开往郊外,开到无路可走,开到荒无人烟,只剩下鸟鸣和远山与他作伴,这很好,他亦需要一个安静一些的地方冷静冷静,也给郑时朗一些缓冲的时间。
他从来不认为他们是能相互救赎的人,他们都是不需要人来救的人,他们只是需要一点时间,用来接受既定的事实。
郑时朗提着桃花酥,推开了沈氏书店的门。
这间书店规模不大,又开在深巷,客人实在多不起来。
店主不以为意,他本就是求一个宁静,在喧闹中得僻一处桃园。
店主自然是前几日同郑时朗在咖啡店坐了一个下午的沈先生。
他戴着一副圆框眼镜,着灰绿色长衫,看上去年纪已经不小。
“郑主编,我知道你会来的。”
他在店门上挂上休息的牌子,领着郑时朗往内屋去,在一排排书架后摸到一个暗门,打开门,别有洞天。
郑时朗对这里不算陌生,虽然比不得药铺那样熟悉,总也算来过几次。
桃花酥被搁置在无人问津的柜台,没带进来。
可见了面,两个人却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开口。
周林的事,郑时朗当然要问,然而直接开口逼问对方“为什么会出这种事,不是说组织可以处理好的吗?”
一类的话太咄咄逼人,他实在没精力开口。
“为什么不让我去救她?”
郑时朗说这句话的时候异常地平静。
但这个问题的答案哪里需要对方告诉他,他太清楚,他只是需要一个借口为自己开脱。
阿艮的死他也曾尝试为自己开脱,每每还是脱不掉,心上的担子就又重几分。
沈先生脱了眼镜,放在桌上,眼中是浑浊的泪:“周同志的牺牲,我知道该给你一个交代,我们也感到很悲痛。
同志们为了救她,在仓库外蹲守了两天两夜。
她一向对大家都极好,事关她性命的事,两天来,没人愿意合眼。
那天晚上,她被村上杏子转移出去,村上杏子的反侦查能力极强,只有少数几个同志跟上了他们的车,那几个同志……都和周同志一起死在了那里,最小的才只十九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当你拥有一个成天想要你推倒她,并不介意逆推你的姐姐时,你是幸福还是恐慌 世间有一种可爱的男人可以长得比女人漂亮。 苏暮就是这样一个男人。 相依为命的姐姐是强烈的弟控。 幼年被强迫穿上女装。...
快穿之女配只想搞事情快穿三千小世界做任务,作为炮灰女配,她只想搞事情...
某天,王子欢背着自己的青梅姐姐李婉欣偷偷参加了一档恋爱综艺,以为身为女星的她忙起来并不会发觉。但在第一期节目拍完后,回到家的王子欢却发现事情跟预想的并不一样欣欣姐,我回来啦,买了你最爱吃的冰虾呦。回来?回哪来?终于看开爱回不来?下一刻,他的脸与李婉欣的脚底板有了一个亲密接触。李婉欣说吧,你想...
...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的地方就有争斗,有争斗的地方就要分个一二三。头名状元,第二榜眼,老三探花。第一整天被人惦记,第二整天惦记第一,林轩表示,第三挺好的,不仅逍遥,没事还能探探花。...
一夜过后,她躺在了大总裁的身边,一小时后,全世界都知道她是总裁的娇妻总裁不仅变成了她的金主,还成了她的老公婚后,总裁更是宠她宠得昏天黑地乱七八糟假期我是不是可以解放了照宠不误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