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自己已经答应了月缘,明天要把她哥带回家的。
熬过午夜到午时的每一分钟,郑时朗才终于站在蛟龙帮里。
在郑时朗意料之外的是,蛟龙帮这般大费周章,居然只是邀自己前来“切磋切磋”
。
他一介文人,无权无势,一支笔谁都招惹了一遍。
在外人眼里,请他来切磋和把他按在墙上打应该是一个意思。
这样说来,蛟龙帮应该还知道些内幕,至少知道他不是什么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作家。
这像是一出被人排好的戏,自己和秦霁渊都只是按时出演,不知观众又会是谁。
“这就是你说要送给我的礼物?”
秦霁渊再醒来时,自己已经被牢牢绑在凳子上了。
环顾四周,被来人脚步扬起的灰尘呛了一大口,认出这是许久未来过的阁楼。
秦霁渊的睡眠一向浅,不可能任凭刘生把他五花大绑还毫无反应。
他努力回想昨晚都发生了些什么,自己不过喝了两杯酒,怎么可能醉成这样。
“为了绑我还特地给我下药,这又是唱的哪门子戏?”
刘生抱着手,用脚尖点了点地板,示意秦霁渊从脚下的天窗朝下看。
秦霁渊的目光顺着阳光倾泻下去,直到看到一个再熟悉不过的身影,那副一直无所谓一样的神情才忽然凝固起来:“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你不好奇吗,他能为你做到哪一步?他肯为你去死吗?”
“肯不肯又怎么样,我又不需要他来当我的替死鬼。”
话是这样说,目光还是不由自主地跟在郑时朗身上。
“他能不能我不知道,可是我能。”
秦霁渊没抬头,错过了刘生真挚热烈的眼神,“如果他连这都做不到,他又怎么能护得住你呢?二少爷。”
“我有手有脚,不需要别人护着我。”
秦霁渊顿了顿,“从来都不需要。”
“玩得差不多了就给我松绑,我送你到码头。
最后一别,没必要那么难看。”
刘生摇摇头:“二少爷,不用急着赶我走,我会走的。
但这出戏,就算是我请你看,你也要看完。”
群殴
只走了两步,就已经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郑时朗耸耸肩,心说这切磋打车轮战也就罢了,居然还一起上,这是纯纯的群殴了吧。
众人之中,唯有他赤手空拳,躲闪于一根又一根朝他打来的木棍之间,尚存一点靠着闪避取胜的侥幸。
他不想动手,刘先生说不要伤及性命,他怕自己下手没轻没重。
把自己打坏了不要紧,秦霁渊哪经得住他们这几棍。
然而退无可退,两个人丢了棍,趁他不备从后方袭来,一左一右钳制住他,面前人手执长棍,直朝着他的腹部捣去。
一时动弹不得,只觉得肚子里的器官都要被捣碎了,胃里翻江倒海,喉咙里卡着铁锈的腥味。
他一手握住长棍的一端,借执棍人的力猛地后撤,震散左右人钳制着他的力。
趁此机会从左边突破,右手握着的棍朝对方送去,对方显然不打算恋战,见已经吃痛,便松开了握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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