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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只剩下他爸。
秦因藤昨夜的情绪已经很让他担心,秦霁渊心中的不安彻底蔓延开。
他不能再胡乱猜测,他要知道真相。
他把电话拨到秦府,只有这个地方,能让一切都明了。
而郑时朗的声音在另一端响起的那一刻,他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
可他还是不相信:“时朗,发生什么事了?”
郑时朗没回答他,像是不知道从何开口。
“你说话!
你说话啊!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到底发生什么了?”
秦霁渊很努力地想让自己不那么歇斯底里,可没办法,他不可能再平静。
郑时朗能理解他的痛苦,于是不作无谓的安慰,只说:“在家等我,我去接你。”
从秦府到两个人住的地方要多久,为什么每一分钟都度秒如年。
秦霁渊不知道,他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洞的,重明怎么也叫不动他。
直到头上的白布还没来得及摘的郑时朗打开家门,冲进他的视线,他才像突然还了魂一样震了震。
郑时朗从昨晚出去一直忙到现在,忙着处理后事,布置灵堂,告知亲友。
遗产问题不需要他操心,秦因藤的遗书上写得明明白白——唯一的疑点是秦因藤把大部分的遗产都留给了郑时朗,只给月缘留了一小部分。
郑时朗反复回想着秦因藤和他的最后一段对话,终于发现一点端倪。
秦因藤要他照顾好月缘,无论如何都要保护好她。
郑时朗说这是做哥哥的本分,他自然会竭力。
明明得到了承诺,秦因藤还是反复强调这句话。
当时郑时朗只当他爱女心切,竟想不到这是他的临终托付。
秦霁渊看着他:“爸出事了,是吗?”
郑时朗点头。
“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一点。”
“为什么不告诉我,要不是宁若望他们来看我,你打算瞒我多久?他是我爸,为什么不告诉我?”
秦霁渊越说越激动,“你说话!”
“没打算瞒你。
事出突然,我先过去看看情况,本打算清早来接你的,但事物繁多,实在没抽出空来。”
郑时朗说得诚恳。
“他怎么走的?”
“上吊。
留了遗书,管家他们说爸进书房前还交代他们两个小时后进去喊他,初步排除了他杀的可能。”
郑时朗把遗书递给他。
秦霁渊连手在颤,他认识这个字迹,却无论如何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怎么会这样,他不是那么容易想不开的人,怎么可能自杀呢?你不是和他谈过了吗,不是说他状态还不错吗?你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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