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谈恋爱了,你谈恋爱了。”
我肯定道。
他嗤笑一声,没脱鞋往沙发上一躺:“不算谈恋爱,玩玩而已。”
“黄赌毒不能沾,不能触犯法律,这是底线,不然不光做不成艺人,连人都做人都不配。”
我例行职责提醒他,已经懒得再废话。
“我对赌毒没兴趣,更不至于去嫖,那多不干净啊。”
他不去嫖,不是因为觉得那是错的,只是觉得“不干净”
,所以这种“不干净”
又是谁造成的呢?
我回道:“我不管你是去恋爱还是去约,你的私事我不感兴趣,只要能捂好,就算要公开,提前跟公司打好招呼,公司也好提前准备应对的危机公关方案,别等着真爆出什么事来,我还是从狗仔口中得知的。”
骆杨手里拿了两个沙糖桔来回来倒腾,抠坏了皮又扔回果盘里,起身道:“我去彩排,但你得给我放假,元旦要放,春节也要放。”
“你要真想公开点什么,选在工作日的上午,至少还能让媒体老师们夸你两句。”
他关门前,我最后又补了句。
很多明星爆什么分手、离婚、扯雕之类的大料,最爱选在凌晨大家都睡了的时候,好让对手和媒体都反应不过来,业内苦这种利自己而损全天下的行为久矣。
平常态度好点真能保命,那些屹立不倒的,不是真的白璧无瑕,大都是更会做人。
可骆杨偏偏不懂这个道理。
*
参加开场秀的都是些内娱新人,彩排的时候也不会第一个上场,得先可着前辈来,排着排着也有可能被加塞。
我从中午等到晚上,总算等到了开场秀的彩排。
冬日里白昼短,即便是在深圳夜晚也有些寒冷,一阵冷风袭来,我不禁裹紧身上的大衣。
舞台上的女爱豆们穿着一水儿的蓬蓬纱超短裙,任他东西南北风,脸上笑容满分,青春洋溢,活力四射。
眼下人不多,我直接挪到第一排,甚至能等到她们来与我互动,提前享受了把VIP待遇。
一群青春靓丽的女孩里,司诺最为亮眼,她穿了件很衬她肤色的粉色蓬蓬裙,头上带着极具舞台风格的钻石发饰,舞蹈动作精准有力,自信又从容。
她看到了我,在完成舞蹈动作的同时还抽空给我比了个爱心。
舞台上的她与私下里是全然不同的状态。
我嫌看得不过瘾,又往前挪了些,台下聚了群摄像师在闲聊。
“吴哥,知道你是司诺粉丝,也别一直拍呀,太明目张胆了。”
“你拍了这么半天,拍了多少好东西,给哥们儿看看啊。”
男人多的地方就是容易叽叽喳喳的,他们谈话间透露出来的那种兴奋,让人非常不舒服。
那个被叫做吴哥的男人穿着短袖,扛着机器的手臂上纹着夸张的纹身,他“嘿嘿”
一笑,语气带着轻佻:“我把她拍得可美了,还给她专门拍了直拍,你们看看,小女孩长成小女人了是不。”
听到司诺的名字,我忍着不适凑近他们的小圈子,眼神瞟向监视器里的画面。
画面有很多仰视、特写的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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