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恕哭笑不得,“师父,您对我还真是盲目自信。”
……
翌日,楼千重在长辈的压迫下去和岑恕办了结婚手续。
结婚登记表是律师帮忙填的,字是他靠感觉签的。
回到车上,楼千重忍不住说:“我不是娶不到老婆才娶你的,我不过是不想家里人为我操心,懂吗?”
岑恕扫了他一眼,“别死要面子活受罪了,就你现在的条件,能娶到我那是也祖上积德了。”
楼千重:“……”
……
到家后,三位长辈看了看二人的结婚证,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陈芳华笑眯眯地说:“以后你们就是夫妻了,要互敬互爱,最好是早点给我们生个胖娃娃。”
楼千重冷哼一声,他怎麽可能跟一个小村姑生孩子。
岑恕却叹了口气说:“妈,这怕是要让您失望了,看楼千重的面相,他命中无儿无女。”
“你……”
陈芳华气得差点背过气去。
大好的日子,她怎麽能说这麽不吉利的话呢?
楼心语忍不住说:“你竟然咒我二哥绝后?”
岑恕蛮无辜的。
说实话都不行,说假话就高兴麽?
再说,生孩子干嘛,继承这破烂家业麽?
她赶紧给陈芳华掐了掐人中,“妈,您别生气,您还有个儿子,他肯定能传宗接代的。”
说曹操曹操到。
楼晟回来了,一看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是赌输了。
陈芳华望向了不成器的儿子,“你又去赌了?”
楼晟不想因为这个挨骂,“您就别管了,我上去睡了。”
岑恕看楼晟印堂发黑,双眼无神,嘴唇发白,走路脚跟不稳,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阴气。
“楼三少,昨天是不是有豔遇啊,我提醒你一下,她可能不是人,你小心被她吸干了!”
楼晟嫌弃地看了她一眼,“神经病,整天胡说八道!”
楼千重剑眉紧皱,“阿晟,你又去赌博了?”
楼晟却嘁了一声,“二哥,我的事你就别管了。”
楼千重的脸沉了下去。
曾经,他意气风发,指点江山,而今却成了瞎子,每天什麽都不能干,还要旁人来照顾他。
他的这个弟弟,以前对他很是敬畏崇拜,也懂事上进,染上赌博后,就人不人鬼不鬼的了。
他想管教他,却有心无力,父亲为了公司心里憔悴,母亲身体又不好,爷爷年纪大了,行动不方便,所以,对楼晟便疏于管教了。
岑恕无奈地耸了耸肩,这种人啊,不到黄河心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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