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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姝回到榻上盘膝而坐,学着少女的样子摇晃着脑袋,“哎,受岳女侠的教诲,及时行乐,及时行乐。”
“说到这个!”
听白转眼就把刚才什么眼神啊忘到脑后去了,语气里还带了点撒娇的意味,“阿姝,你算一算,我们是不是好久好久——好久没有出去玩了?今夜左右无事,不如你带我偷偷溜出去骑马吧!”
两人的父亲皆是项城的守城将军,所以两个小丫头自小就在马背上跟着父亲巡城,骄傲神气得很,若不是逃难时岳听白未躲过那一刀,现在也定然是个骑射俱佳的翩翩女郎。
如今她腿上无力,想要夹紧马肚就颇为费劲,刚及笄的年岁与人同乘一骑终究不合规矩,所以除了秦姝偶尔得空能帮她过过瘾,便只能靠马车出行了。
“近日我觉着我的腿能使上些力气了,骑马时定不会像以前那般费力。
好阿姝,好姐姐,我们就出去逛逛嘛。”
秦姝把她的轮椅拽得离自己更近了些,抬手轻轻捏了捏其腿上的筋骨,“尹清徽的疗法,真这么奏效?”
“当然啦,所以我说啊,你也不要看人家有些异动就觉得是什么谋逆之徒。
正逢乱世,人家入京一次,带点随身的保障,也是常理嘛。”
岳听白是颇为满意的,这许多年阿姝没少为她找什么神医啊太医啊,几乎都是毫无疗效,若是这辈子一直毫无希望也就罢了,可如今有了希望,说不想重新站起来,那是假的。
两人皆知道那所谓的保障是指什么,此事可大可小,一时间秦姝也犯了难。
良久,女子垂下眼帘,似是一声轻叹,“好,我知晓你的意思了。”
听白刚觉得骑马有戏,就见着阿姝拎着裙摆坐回榻上,美目流转,“不过,如今宵禁制度森严,不太好办。
咱们先说说,卢棂夫人那边如何?”
“正如阿姝所料想,夫人说,如今张弛倒了,太后在前朝的力度也减了不小,御史台的卢氏学子当然愿意助陛下一臂之力奏请太后退居后宫。”
听白正色道,“本来也就是差一个时机,现下阿姝给了他们效力的机会,想必他们是愿意向陛下表忠心的。”
秦姝揉着太阳穴,合上眸子,“说到底太后的根基不深,这事并不难做,只看她肯不肯尽心。”
听白听了这话才回想起,喃喃道,“夫人确实说了一句:卢氏清楚谁是君、谁是臣,请殿下放心。”
“嗯?这话说的通透。”
秦姝笑了一笑,模样甚是满意。
听白忍不住问,“我以为阿姝会想让卢氏表态,唯阿姝马首是瞻的。
毕竟你为那谢行周也是费了些心神,不讨点利息不像你的性子嘛。”
秦姝倏然睁眼,瞳孔不经意地微微一缩,“你也觉得,我在培养自己的势力?”
“不可以吗......”
岳听白被问得一个激灵,“结交朝贵,培养党羽,不这样你怎么替陛下......”
“错了。”
秦姝坐起身子,眼中极为认真,“结交朝贵原本就是假,可如今却被看成是真的了,旁人尚且如此,陛下岂能不起疑心?若是我明目张胆的把朝臣收为麾下,不等一年之期,我的命就算是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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