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一场我不会亏待你,让你在这里横着走都没问题。
只是如果季修白知道了,他会不会觉得你演戏得刻意?”
这个人的精神病一旦发作,精神会特别地好,亢奋得认为全世界都围着他转,衬得他像黑子活跃期的太阳,随便甩个头就都能闪瞎地球人的狗眼。
“不如我们假戏真作。
他能找名媛结婚,你怎么不能找贵公子双宿双栖?”
精神病越说越有精神,“我们也算认识多年,讲究起来还有点亲戚关系。
我想想你得叫我什么?哦,按辈份你得叫我表哥呢,毕竟你姐姐——”
下颚处有尖锐的冰冷触感,声音戛然而止。
精神病也是怕死的。
“正常点了没有?”
桃花眼里的狂热渐褪,最后只剩轻蔑与不屑。
在陶泓看来这已算是三神六识归位,于是偏头去看前排的司机,“专心开车。
否则一个飘移,当心他下巴上多一张嘴。”
贺维竞呵呵地笑,“他是我用惯的人,什么场面没经历过。”
又微抬下巴,“太久没见,几句玩笑都开不得。
当真小家子气。”
陶泓将钢笔笔帽旋回,“讨生活不易,人变小气也是难免的。
本来和你打不到照面的,凑巧赶鸭子上架罢了。
既然得罪你了,我也不好意思再赖着不走。
只是辞呈我不会递,你权当我小家子气,让公司给我发个大信封。”
“季修白会娶你吗?”
看看,这祖传的精神分裂不是一般的棘手。
陶泓让司机靠边停车,不忘多嘴一句:“记得提醒你家少爷吃药。”
他拉住她:“你嫁他真不如嫁我。
我家家风好,一惯惧内。”
陶泓气笑,“你这么编排你家家风,你家祖先们知道吗?当心他们晚上到你床头蹦迪。”
“有你提刀在侧守着,鬼神也不敢近身啊。”
贺维竞拉起她的手作势要亲,见陶泓只是冷眼看他,又松了开来,“我只是奇怪。
你那时年纪还小,都有胆子半夜摸到我床边拿裁纸刀抵着我的脖子让我和你道歉,就因为我说了几句不中听的。
可季修白把你从云里摔到地上,你居然没阉掉他。”
她从包里拿出湿巾擦手,慢条斯理地问道:“说实话吧,贺维竞。
你是不是一直都爱着季修白?”
“你精神病啊!”
“嗯,你正常。
三言两句不离季修白,生怕别人不知他是你真爱。
现在社会文明,同性恋不必被烧死也不会被挂在马后拖死。
承认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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