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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诸伏景光想象的那样,眼前的人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又想冲上来抱他又想赶紧去屋里拿急救箱又后知后觉地拿电话叫救护车,接通的瞬间又赶紧挂断嘴里嘀嘀咕咕[枪伤不能叫救护车要找风见找风见的电话风见的电话……]。
[zero。
]
[是!
我在!
]
诸伏景光无奈笑笑,眼前的视野开始失焦,他知道他快要撑不住了:[别慌,先把我扶进去吧,外面好冷啊。
]
[哦哦!
好的,对不起,那个、我……]
降谷零慌得语言中枢暂时紊乱,索性闭嘴,他上前小心避开诸伏景光的伤处将人扶到沙发上坐好,轻轻给他披上毛毯,接着拿出医药箱麻利地开始处理伤口,夹着电话吩咐风见赶紧派急救过来。
很快就冷静下来了,不愧是zero,总是能有条不紊地处理事情。
诸伏景光笑了笑想要伸手去摸金色发丝,但是手已经抬不起来了,琴酒还真是恐怖,身体极度疲劳的情况下还能将自己重伤成这样。
最后解散的时候基安蒂看自己的眼神已经不对了,像是在看一个怪物,或者一个变态?啊不行,已经开始胡思乱想了,不行,这样不行,要赶紧把后面的安排告诉zero。
[zero,仔细听我说。
]
[现在不要说话!
保持体力,等急救人员来了我们再说好吗?]
[听我说吧,很快……很快……]
[我不听!
]
[听话,zero。
]
[诸伏景光!
]降谷零喊了一声,抬脸紧紧盯着诸伏景光,紫色双眸里盈满了泪水,忍得眼眶通红就是不让泪水滑出眼眶。
诸伏景光第一次想用支离破碎来形容一个人。
好像走到了无可挽留的绝境一般,全世界的灯光都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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