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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
焉谷语摇头,眼中的泪跟着低落下来,她是怕疼,可她更不愿他替她疼。
“我不想你替我疼,你用了滇南的蛊虫是不是,快让白狮解了。”
“不解。
一辈子都不解。”
陆惊泽合上药膏盒,随手扔在一旁,他转身看她,见她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笑着道:“现在哭什么,待会儿有你哭的。
而且,我从来不怕疼。”
“我会心疼。”
焉谷语吸着鼻子指正他。
陆惊泽勾起嘴角,倾身去吻她面上的泪,呢喃道:“只要你陪着我,我永远都不会疼。”
“不成。”
焉谷语还是摇头,她想起那些坊间的话,都说女人生孩子那才是大遭罪,疼得跟去地府走一回似的。
她推开他,按着他坚实的手臂,认真道:“你不解蛊,我就不生孩子。”
“你现在嫁给我了,得听我的。”
陆惊泽挥手灭灯,灭灯之后才开始脱衣裳,似乎是不愿让她看他的身子,“今晚是洞房花烛,想那些有的没的多做什么,是我没让你快活到么?”
“我说正经的。”
“我也说正经的。”
纵然处在黑暗中,她还是摸到了他身上的伤疤,有的深,有的浅。
她轻轻抚着他背上的一条条伤疤,难受道:“我不想你一个人付出,显得我占了你的便宜。”
陆惊泽拉着她的手往下带,哑声道:“那你现在付出。
哄我开心。”
“啊……”
焉谷语咬了咬唇瓣,轻声道:“好。”
……
——全文完——
作者有话说:
番外的话,想到什么写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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