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自己将来真的也会有那么邪乎?只要自己足够勤勉,到三四十岁的时候达到师父现在的水平,这也有些太匪夷所思了吧?
看着刘玉恨不得把眼睛瞪得跟铜铃大的样子,唐笑天嘿嘿一乐,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小木匣,从中取出一颗蜡封药丸对刘玉说:“好了,现在你先把这颗药丸吃了,然后你就先回家去,明天再来。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都不要害怕。”
刘玉依言打开蜡封,取出里面的药丸,和传统的中成药丸差不多大小,在鼻子下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清香。
咬了一半在嘴里嚼了嚼,味道虽然很苦,但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内,见师父也没有让自己喝水送服的意思,只好默默地皱着眉头把剩下的半个药丸胡乱地嚼了几口咽下,然后匆匆告别离开了师父的诊所。
原本有心赶紧找个小卖部买瓶矿泉水喝几口漱漱嘴,可转念一想又放弃了。
师父不给自己水喝自然应该有不给水喝的道理,别因为自己的自作主张而影响了那药丸的效果可就得不偿失了。
一路无话。
刘玉刚回到家一会儿,就觉得从头到脚浑身上下又疼又痒!
好像有无数枚钢针扎在身上,又好像亿万条小虫子要从身体内爬出来,可似乎又受到了某种东西的阻挠,双方正在进行着不屈不挠的战斗,而这战斗的主战场就是刘玉全身的肌肤,其痛苦简直无法用语言描述。
好在师父曾经提醒自己无论受发生什么情况也不要害怕,不然刘玉就要想办法赶紧去医院接受全身检查了。
值得庆幸的是,这种感觉仅仅维持了二十来分钟,咬咬牙总算挺了过来。
之后,就觉得四肢百骸说不出的舒爽,虽然身上并没觉得热,却出了一身透汗,把衣服都湿透了,而且粘糊糊的,隐隐地还有一股非常难闻的臭味扑鼻而来,差点儿把自己熏晕过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洗髓伐骨?”
刘玉在暗暗猜测的同时,又不由得埋怨师父那老家伙怎么也不预先告诉自己趁早去澡塘脱了衣服呆着,或者,至少也提醒自己提前把衣服换掉啊。
现在自己家里又没有洗澡间,这洗澡还得去外面的澡塘,很不方便。
不过,好在离家不远就有一家澡堂。
匆匆拿了一套换洗的衣服装在一个袋子里,忍着一身难闻的气味来到了澡堂,刘玉在服务员皱着眉头勉强收了钱后,拿起更衣柜的挂锁和钥匙就冲进了洗澡间,若非都是村里的人都熟识,澡堂管理员恐怕都不让刘玉进去,要知道他身上的味儿实在是太难闻了。
刘玉把脱下来的臭衣服塞进塑料袋扎紧了口子,以免衣服上的味道向外散发,这才匆匆地去了淋浴间,浑身上下都涂满了沐浴露,反反复复地冲啊洗啊,洗啊冲啊地折腾。
长这么大了,即便是干了再脏再累的活,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一直怀疑自己身上没有洗干净。
好不容易自己安慰自己说应该洗干净了,这才穿好干净衣服离开澡堂回到家,首先把臭衣服扔进洗衣机,撒了好几勺洗衣粉,把洗衣机工作时间定到最长,才轻轻地舒了口气,换了女儿装去到厨房帮妈妈做饭。
“玉儿,你做美容了?”
张爱芳瞥了一眼刘玉,随口说道。
“妈!
您好好想想,我可是您儿子,又不是真闺女,更不是那什么掏粪男孩,做什么美容啊?再说了,即便如你所说,你给我做美容的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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