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肖乾换了一种说法,原本慢下来的脚步,又不由地快了起来
“主公,慎行!”
身后再次响起薛峰压低了嗓音的劝阻声。
薛峰说完,紧跟在身后的另外几名将士也都低声地附和了类似“三思、慎行”
之类的话。
在听到几人的劝阻后,季玶的脚步不由的再次一顿,正欲回头跟薛峰几人说点什么,忽听肖乾开了口:“玶儿,你的这些手下人可都不太听话啊!
哀家刚才明明说过,只许你一个人近前来拜见母妃,其他人须得给我站得远远的,怎么,都当哀家说话是放屁吗!”
季玶快速给薛峰等几人使了个眼色,让他们不要再继续跟着了,随后转身继续朝着肖乾所在的方向走去。
但身后那几人似乎是都不太放心,脚步虽是慢了下来,依旧是继续缓慢地尾随在季玶身后。
肖乾远远地看到这一幕,即刻一改刚才的慈母形象,疯了似的举起手中的一样东西——那是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动作夸张地在那颗人头的上方挥舞着,比划出欲意往下戳的动作,并冲着季玶身后的几人大吼道:“你们几个若是再继续跟上来,休怪哀家不客气!
哀家这就把赢畊母亲这张漂亮的脸戳花,还要戳破她的眼珠子,让玶儿今天见不到他的母妃,留下一辈子的遗憾。
听到没有!”
说完,将手中的尖刀狠狠地戳在了那颗头颅散下来的头发里。
季玶看她疯成那样,不得不再次回头,给身后几人递了个狠厉的眼色,示意他们停步,同时一只手快速地摸了下腰间配剑,那是向几人暗示自己还有后手的意思,以让他们不必太过担心。
几名将士无奈之下只得照办,退回到原来的位置。
季玶看到老太婆那一番挥舞匕首的表演,立刻联想到十八年前的那一幕,莫名感到有些熟悉。
“玶儿,快点过来,别让你母妃等久了。”
肖乾一改刚才那凶神恶煞的形象,又换回了慈母模样,脸上的变化就如同夏季里的一场骤雨,前一刻还电闪雷鸣,下一刻便晴空万里。
季玶独自一人向那个金銮宝座上的人走去。
眼睛自始至终都没有离开过老太婆手边的那颗头颅,但是因那头颅太小,距离又太远,他看不太真切。
随着他越走越近,上首位置的情形便能看得越来越清晰了,他眼睛紧盯着那颗头颅,想看清她的面容,而头颅上一水的长发却将面容遮得严严实实。
龙座上的肖乾已不似当年的模样,满脸的褶皱,老得面目全非,若不是因为她坐于那金銮宝座上自称哀家,季坪想,若是走在大街上碰到,他大概也会是相见不相识的。
他在看向她的时候,那个老女人也在用一种睥睨的眼光看过来。
那是一种容不下一丝异己,只装得下仇恨的眼神,是肖乾这个女人所特有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