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之飞本就满心失望,听这小丫头驴唇不对马嘴的一通解释,便就带着点没好气地回道。
春桃察觉出王之飞的情绪,但又不知何故,一时没敢接话,而是偷眼瞄向这位王大人,想察言观色一下他这情绪的来源,还没等她揣摩个明白,忽然,一股淡淡的焦糊味儿钻进鼻息……
“哎呀!
不好,菜……锅里还烧着菜!”
春桃惊叫一声,急忙转身冲回灶房内。
王之飞也闻到了那股焦糊味儿,三步并作两步地跟着走了进去。
果然炉灶里还燃着柴火,噼噼啪啪的还挺旺,春桃冲至灶边,快速将灶台上铁锅的盖子掀开,闷烧在里面的一锅春笋,立刻散发出带着笋香的焦糊味。
见此情形,她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抓锅柄,欲意把锅端离灶火,不想手忙脚乱中,一只手不小心碰到了滚烫的锅沿,被烫得“哎哟”
大叫一声,本能地往回缩手,慌乱中,缩回去的那只手又不小心碰掉了置于灶台上的炒勺,铁质的炒勺掉落于地上,乱弹了几下,发出乒乒乓乓的脆响。
跟进来的王之飞看到这样一番鸡飞狗跳的场面,不住地摇头,于是二话不说,上前两步就把“掌勺”
的位置给抢了,随后,两只手四平八稳地端起锅,将其移至旁侧的锅台子上。
“唉,好好的一锅油焖春笋,真是可惜了。”
王之飞看着锅里烧糊的春笋,带着一脸“怜香惜玉”
的表情,啧啧惋惜道。
春桃哭丧着一张脸,也凑至锅边,看向那锅糊笋:“奴婢这才走开了片刻,怎么就烧糊了呢?”
“你这丫头会不会烧菜啊?收汁为何用这么大的火?亏你还在娘娘身边跟了这么久,一点常识也没有,且做事还这么毛手毛脚的!”
王之飞貌似十分懂行,很不客气地责怪道。
他常年带兵打仗,练就了一副大嗓门,说起话来像个炮筒子。
春桃本就急得快哭了,王之飞那犹如高音喇叭般的声音,直接就将她的眼泪催了出来:“呜呜呜,奴……奴婢……本……本来是正打算抽薪的,这不是听到王大人想要请见娘娘,因急着出来跟大人说明,这才……呜呜呜!”
她这样说,明显是心里有些不服气,应是觉得这锅菜烧糊了,也有王大人你的一份功劳。
王之飞倒是没太在意这丫头的不服气,反倒是被她的眼泪给吓得不轻。
在他看来,自己这般说话已然算得上是柔声细语了,怎么还能把人给吓哭了呢?他以前无论是跟自己手下的兵将,还是跟府上的管家、家仆说话,都是这般的声量和语气,也没见谁哭过鼻子。
果然,女子都比较娇气。
“哎……你……你这丫头怎么还哭上了呢?洒家不就是告诉你,抽汁要用小火么?又没打你,又没骂你的……哎……好了好了,莫哭了,莫哭了,赶紧把烫着的地方用凉水洗洗,免得生出水泡来。”
王之飞刻意把声音压低,语气也尽量缓和,生怕又惹出什么他意想不到的结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生物系研究僧出身的猥琐胖子杨锐,毕业后失业,阴差阳错熬成了补习学校的全能金牌讲师,一个跟头栽到了1982年,成了一名高大英俊的高考复读生,顺带装了满脑子书籍资料80年代的高考录取率很低同学们,跟我学...
...
科技与修真的浪潮里,谁能触及超凡?秩序与战乱的夹缝中,又是谁在低语?我看见妖族隐匿于霓虹之后,机甲飞跃在繁华街头王侯与邪魔推杯,众生和鬼怪换盏。当野心失去原则,科武制造毁灭,超凡带来罪孽,大厦将倾永夜降临,谁愿意做扑火的飞蛾?身负妖王基因而不自知的苏安,在十八岁生日那天原力觉醒,从此在充满血火与财富的都市开启了他的崛起之路。如果文明注定消亡,比起做飞蛾,他更愿意在敌人的尸体上建立一个新的世界!...
郎君金榜题名,糟糠妻被骗下堂。天灾人祸频频,下堂妇死得凄凉。重生归来,她不仅要踹渣夫夺家产,还要在天灾荒年,广积粮高筑墙,过上悠闲好日子...
...
修炼天神秘典的佣兵之王回国,执行贴身保护校花的任务从此过上欢乐小冤家的生活。老婆,你能不能消停点和睦相处不好吗我和她们真的只是朋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