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耍场内艺人敲锣打鼓卖力吆喝,表演的人端起大瓷碗喝了两口水后,嘴巴一张就喷出一道燃烧的烈焰,瞬间将熄灭的火把点燃。
围观者里三层外三层,还有不少小娃儿坐在大人脖子上观,到喷出的火焰就拍手惊呼。
人群喝彩声不断,气氛空前热烈。
顾西棠拉着顾西芙挤在人群里,把手都拍红了。
“这些杂耍平日里是瞧不着的,望桥镇太小了,人家不愿意来。
也只有在祭雨节的时候,一年上一次。”
妹妹这般高兴,顾西岭也笑开来,“你喜欢咱们就在这多会,除了喷火,待会还会有人表演吞剑、踩钢索等等,精彩着呢。”
顾西棠抬眉,“那你跟姐姐往年应该都过了吧,肯定不觉着新鲜了。”
顾西岭,“我们是过了,但你是第一次啊。”
这么想想,他们家小妹挺可怜,睡了十几年才睁眼,错过好多东西。
认真了眼顾西岭,顾西棠将视线转回杂耍场内,笑道,“嗯,是第一次这般。”
上京繁华,什么都有,像这样的杂耍在大街上就能到。
但是她更喜欢现在。
身边有三两人相伴,心情截然不同。
完了杂耍,听了几句戏唱,顾西棠就按捺不住老呆在一个地方,开始满场子乱飞。
南工艺场,北布织场,东美食场,西瓷玉场她全逛了个遍。
除了在东场吃美食消费了四十二文,其余场子皆是走过逛过,一毛不拔。
顾西岭累个半死,逛完最后一个场子出来,瘫在路边的木墩上就不动了。
再寻不到半点出门时精修出来的生气质。
顾西芙跟袁淮生也在旁寻了木墩坐下歇脚,各自汗涔涔、气息不匀,只是比起顾西岭的狼狈,稍稍还维持着形象。
“不逛了不逛了,呼呼、再逛下去我命要没了。”
顾西岭有气无力摆手,冲着顾西棠告饶。
顾西棠着他这样儿,嫌弃得不行,“怎么弱成这样头脑不发达,四肢也不勤。”
被说成一无是处,顾西岭不忿了,“你也不你逛了多长时间整个场地走下来,都赶上一个村子那么大了”
“同是走那么远的路,你袁生跟二姐。
赶不上同为生的师兄就算了,你连二姐一个弱女子也比不上,我都不稀罕说你。”
“我还比不上你呢月前才刚能下床,现在走起路来跟飞的一样。”
顾西岭勉力支棱起身子骨,眼里涌上疑惑,“你怎么会有这么足的精力”
“我天赋异禀啊。”
“我信你胡说八道”
顾西棠小嘴一撇,眼角一吊,模样特欠揍,“那你敢跟我下棋吗”
“”
眼见大哥刚支棱起来的骨头又慢慢缩了回去去,顾西芙抿嘴偷笑,笑完后才嗔了眼妹妹,“你那张嘴呀,天下无敌了。
真天赋异禀,怎的学字学得那么慢”
“嗨呀,我那是不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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