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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得不行,可惜迟潮还是哑巴,真想看看他的表情。
“办正事,”
我站起来,虚空抓抓就反被牵住,我说,“陪我去换衣服吧。”
店里安静,暂停营业的店面仿佛是被城市遗忘的一隅。
我把高脚椅搬到工作间里,坐在上面指挥谷屿完成不同面包的不同制作过程。
“为什么感觉你好兴奋?”
偷空时,我问,“有点不正常。”
“就是很兴奋,觉得新鲜,也很期待我们这样配合的结果会怎么样,你不期待吗?”
我低头笑了一下,可能这就是为生计和为乐趣的差异吧。
期待的确是有,但更多更多的是恐惧,我害怕这个办法行不通。
烤面包说简单简单,说难也难,我怕我心急给谷屿压力,也怕谷屿认真却做不到。
可是算了,没必要去剖析这些给他听。
我岔开道:“我真以为你和沈录成了,生日那晚没发生什么吗?”
红豆在奶锅里小火熬制,咕嘟咕嘟散发出香味。
谷屿轻叹一口:“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但是不跟你说,我也不知道还能和谁说......哥,我已经快憋死了。”
哦豁,世界上要憋坏的人原来不止我和迟潮。
我非常有兴趣,但收敛着,关心道:“说,反正这儿只有我们俩。”
迟潮被我赶去途豹了,他正好把车还给李崇来,总开别人的不太好。
“那晚我喝醉了,本来自助餐吃得好好的,我哥我姐突然过来找我,坐下后就和沈录相谈甚欢,我又插不进话,他们聊得都是工作上的事情,于是我就埋头吃埋头喝。”
我猜道:“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喝多了。”
“对,就有点喝多了,”
谷屿把火关掉,声音很悲怆,“沈录架着我要送我去客房里休息,我不干,想跟他一起看雪景,他不让,怕我吹风之后更醉。
然后反正一顿拉扯吧,我们还是找了个客房,我抓着他不松手,让他不许再出去,不要再陪我哥我姐聊天,我过生日,要陪我。”
我脑子里一幅幅出图,既乐哉又感慨,不知道沈录有没有遇到过谷屿这种纯情无赖,欢喜冤家似的。
“酒壮怂人胆,真的。”
谷屿稍顿,语气也变轻快,“红豆馅好了,等放凉再包,我现在做抹茶的,放多少克抹茶?”
烂熟于心的食谱,我脱口而出搭配比,再满足好奇心:“继续。”
“然后,我......哥,你和迟潮,你们颠鸾倒凤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摊手:“我这病况,颠不了。
你们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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