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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你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靳阳终于崩溃了,脸色由红转白,“……你说的我都照做了,你倒底想怎么样……”
两个大汉把吼叫着的靳阳拉走了。
我呆站在医院的走廊里,惊诧莫名!
这样怪异的家庭,靳阳居然管自己的母亲叫夫人。
又不是在演《红楼梦》!
万圣节前,靳阳再次不知所踪。
我忍了又忍,还是给苏醒打了一个电话,我想约他出来,谈谈我的近况,但他口气非常冷淡,我只得作罢,觉得自己很多余。
万圣节后的那个晚上,靳阳回来了,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是一顿拳打脚踢,我把身体蜷起来,尽量减小被殴打的部位。
他那晚格外暴虐,一边踢打一边大骂:“……什么少爷……就是个不知来历的野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操的野种……也敢甩我……敢甩我……”
我不知道他骂的是谁,我的意识渐渐涣散。
被打断了一根肋骨,还有无数挫伤,我躺了好些日子才能下床。
我想,我早晚会被靳阳打死。
可我又无法离开,切不说靳阳的阴狠疯狂,就是我爸妈欠的那些股债,赌债就能把我们全家逼上绝路。
伤养好后的一天,我在靳阳抽屉里发现了一个信封,里面都是苏醒和方晨的照片,他们神态亲昵,表情也很快乐。
我把信封又放回原处,想了想,终于鼓起勇气去找苏醒。
在陈让的公寓楼外,我看他走了过来,神态有一点疲倦,“苏醒!”
我叫他。
他惊得一跳,待看清是我,表情更显意外,“要不要上去坐坐,”
他有点局促地问我。
我摇头,此时,我不想见人。
我们坐在车里,却相对无言。
他审视着我,我很清楚自己的面色不佳,连粉底都不起作用。
而他的俊逸却更胜往日。
我忽然觉得无地自容,
“苏醒,我???,”
我说不下去,想起婚后的际遇真是悲从中来。
“靳阳,靳阳??他?他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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