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序之原本话就不多,这会儿嗓子疼,说话更是简短到不能再简短。
“你下楼吃。
流感,传染。
”
钟晚指指自己的口罩,而后顿了一秒,“好吧,吃饭不能戴口罩…”
梁序之坐直身子,同她说:“晚上你回主卧睡,等我病好我再过去。
”
钟晚想到当时她从泰国回来得登革热的时候,那段时间都病得奄奄一息了,梁序之没去集团,推了大部分工作和所有应酬,在家陪她照顾她。
虽然,登革热传染的可能性确实比流感小一些。
一个是人传蚊子再传人,另一个是人直接传人。
钟晚抿抿嘴,还是倔强地表示:“有什麽的,传染就传染了,我好不容易休假,我要照顾你。
”
梁序之握了下她的手,用钢丝团摩擦金属一般的声线,艰难地说了今天最长的一段话。
“…你这休假就两周,我好了,你再病了,来回折腾一通,等你再病好,假期也结束了。
”
“……”
-
梁序之在他已经考虑好决定好的事情上还是很固执。
钟晚拗不过他,这几天他还在生病的时候,只好严格执行隔离措施,跟他分开吃饭,分房睡觉。
白天戴着一层医用口罩,像探望病人一样窝在他住的次卧看书或者看电影。
在梁序之的流感即将康複的一天,傍晚,钟晚戴着口罩靠在次卧的沙发上,打开电视。
频道里正好在播放她前些年演的《今生情》,开屏就是她的镜头。
钟晚饰演的角色正在跟另外两个女角色进行撕逼大战,很狗血、很浮夸地在停车场大吵。
她深吸一口气,拧眉换台。
梁序之走过来,把她手里的遥控器拿过去,又换回刚才的台,轻飘飘地问:“怎麽不看这个?”
钟晚看他一眼,“…我看自己演的狗血剧会脚趾扣地的。
”
梁序之倒不以为然,还挺感兴趣的样子,坐在她旁边的位置,手捏遥控器,继续欣赏电视上她的那部作品。
三分钟后,钟晚忍无可忍,歪着身子去抢遥控器。
梁序之笑着躲她的手,钟晚抢不到,反而越挫越勇,听着电视里传出她骂架的声音,整个人都往他身上扑。
不想,遥控器没抢到,却打到了不该碰的位置,还挺用力。
梁序之眉心微蹙,喉中闷哼一声。
钟晚在关心他的情况之前,还是不忘先拿到遥控器,先把遥控器对着电视换个台。
电视上响起另一个频道在放的新闻声时,梁序之轻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脑袋掰过来,眼神一言难尽的。
“换台,比什麽事都重要?”
他顿了下,语速很慢道:“梁太太,我觉得有必要提醒你,我才刚结婚不到三个月。
”
钟晚被迫与他对视,把手里的遥控器一丢,赔上一脸讨好的笑意:“哪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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