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道,“你别急,我再找人问问。”
“没用的,能找的我都找了。
连收拾打包的烂肉骨头堆都翻过了。”
白荧舟咕咚吞了一口酒,眼泪又要涌上来。
酒品差真的还是别搞借酒消愁那套了。
苍厘将酒盏转了半圈,只道:“你找的都是没用的。
我现在去找有用的,保管给你问出来。”
白荧舟当即泪眼汪汪:“苍君真能问出来,天倪楼主随便借你当几日都行。”
“好说。”
苍厘压根不信这胡话,随手与他碰了杯,放下酒盏,起身上楼找齐逍去了。
不想刚到房间门口,里头就震出不小动静,吱吱哇哇好不热闹,门框子都跟着一抖两抖。
苍厘屏息听了一会儿,大致还原出齐逍这几日的经历。
齐逍应是给卫狁的传承灌了个透,一直昏到出塔也没见醒。
打扫战场的齐家侍从拖他的时候,发现他怀里掉了个封鳞戒子出来。
却没向上头声张,只悄摸摸塞回原处,待得齐展文醒来再如实向这位新少主秉明情况。
那时苍厘得徽之事已由天雍府广而告之,大家多少都知道了灵徽的模样。
齐展文私下一比对,当然明白齐逍这戒子就是第二枚灵徽。
但灵徽毕竟特殊,饶是齐展文这等莽夫也不敢下黑手直接昧了。
只得耐心苦等齐逍转醒。
这刚听说人醒了,当即就来堵门。
赶得早不如赶得巧。
苍厘想,难怪天雍那边只记了我一个得徽人。
听齐展文的意思是,自己在塔里受了重伤,一时难以痊愈,不好参加新赛事。
要齐逍顾全大局,把灵徽让出来,再代自己去参赛。
当然这灵徽也不算白拿。
自己刚从拘星坛求了一份丹书,圣灵子亲笔。
齐逍带在身上保管能走好运,再替天钧争个好名次。
苍厘差点听笑了。
齐逍也没同齐展文客气,等他说完就出手,一通正义铁拳把他和一堆伴当打了个落花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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